生病了?
“南鸢?”
顾景珩皱眉,伸出手去探她额头,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他喊不醒她。
他问伺候的侍女,才知道南鸢从他早上离开的时候一直睡到了现在。
又让医女来诊脉,什么都诊不出来。
又是在装病?
不然怎么解释医女诊不出来病?
罢了,他就守在这儿,看她能装多久。
守着守着,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起,他小时候训鹰。
鹰是在天上飞的,他要把鹰关在笼子里面。
一开始,那鹰反抗的很激烈,后来他用了许多法子教训它,再之后,那鹰便不吃不喝,精神不济,也是爱睡觉,没几天,就死了。
这个认知让顾景珩心一滞,死?
他把南鸢关起来,又用她家人威胁她,这跟训鹰又有什么不同?
如果她不是在装病,而是真的生了一种大夫诊不出来的病。。。。。。
顾景珩不敢再想,他不敢想下去。
目光突然落在南鸢脖颈处的锁链上,瞧了半晌。
犹豫再三,顾景珩还是给她解开了。
又给她换了间屋子,一直守到第二天中午,南鸢才醒过来。
南鸢一醒来,瞧见的就是顾景珩猩红的眼角。
和往常一样,南鸢扬起一个堪称完美的笑容,柔声问道:“太子殿下。。。。。。”
可还没等她说完,顾景珩便一把抱住了她,哽咽道:“不想笑,就不笑了。”
其实南鸢演技很拙劣的,他几乎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之前觉得,只要她对他笑,笑着笑着,装着装着,怎么着也会有一两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