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人偶,琢磨着该从哪里下手,最后控制着力道,轻轻地将人偶的手……掰了下来。
侪黎拿着那只断手,都有些惊呆了。
不是,这,真能掰下来啊??
那人偶……不,他在心里还是叫它“白哥”。
白哥缺了一只手,依旧美得惊人,不如说
()这还给它增添了别样的气质(),如同断臂的维纳斯。
最后侪黎还是默默地将手给它装回去了?()?[(),寻思着这方法不太管用。
如今宛如当时他在那间旧屋里的场景再现,同样猜测这人偶是否与安娜贝尔一样,会在人不经意的时候动起来。
他那时非常想将它丢出去,却又顾忌着许多,而现在,他非要知道这人偶跟温慈是什么关系,到底是不是活物。
如果这真的是温慈的话,他现在就是在逼迫对方做出行动。
显然,这还不够。
白哥美得跟艺术品一样,况且侪黎本身的性格也做不出太过出格的事情,他拿来一把刀架在白哥脖子上,说了一些威胁性的言语,可是白哥纹丝不动,他便又有些挫败的将刀放下。
这个画面让外人看了,可能会以为他脑子有什么问题。
“温慈,”侪黎跟白哥对视,“起来,别装了。”
人偶的眼眸半垂,纯白的眼眸像是人间落下的第一片雪,又像是剔透的琉璃,让人挪不开眼睛。
它浑身都是软的,可以被他摆成任何一种姿势。侪黎很想掐着它的脖子一顿晃,又怕真把它脖子晃掉了,那才是真的惊悚。
虽然记不清细节,但白哥身上的衣服也跟温慈很像,侪黎思索片刻,冷静地直接把它衣服扒了。
他一路往下看,见它无论是身体轮廓还是肌肉线条都雕刻得非常完美,包括……
“操。”
侪黎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绝不承认自己有些臊。
真、真有必要刻画得这么详细吗?
他盯着看,心里有点想去确认一下,片刻后又感觉荒谬。
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都不自觉的往前伸出去,差点就摸到了,这会儿又火烧火燎地缩了回来。
怎么这过了两个副本,他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侪黎想着。
换做以前,这不就跟进澡堂子一样,该有的都有,没有的都没有,这有什么好看的。
侪黎的脑袋里在做思想斗争,因为他觉得真要做那么绝的话,实在是有些寡廉鲜耻。
其实要威胁逼迫的方法有千千万万种,也不知是他脑回路清奇还是什么,居然想到要用这种方式。
而且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
侪黎的手攥着身上衬衫的扣子,还是有点下不去手。
最后他一咬牙,贴贴就贴贴,冲了!
大不了、大不了把这当成是那种特殊功能的娃娃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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