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已经被衙役们,小心翼翼地从土里挖掘出来的那一部分骸骨外。土坑之中似乎还隐藏着更多未被发现的秘密——仍有一些骸骨深埋于地下。静静等待着重见天日的那一刻。它们仿佛在诉说着曾经发生过的故事,只是这故事已被岁月尘封太久,无人倾听。这些骸骨身上沾满了泥土,宛如沉睡千年的古物。急需有人用温暖的双手将其洗净,给予它们应有的尊严。并妥善安葬,以抚慰它们被困已久的身躯与灵魂。眼前的景象令人痛心疾首,王成子实在不忍继续目睹下去。他默默地将目光移向别处。然后迈步走向专注工作中的仵作身旁。仵作正在轻柔地擦拭着骨头上的泥土,仿佛对待珍贵宝物一般谨慎细致。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轻柔,生怕惊醒了沉睡中的亡魂。完成清理之后,仵作仔细地将这些骸骨进行比对。确保准确无误后再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放回原位。努力的把这些骸骨拼成原本的样子。想给那些无辜的孩子们,还一个全尸。整个过程严谨有序,仵作全神贯注,并未因为王成子的到来而分心。他依然聚精会神地凝视着手中的骨骸,仿佛要从那苍白的骨头里看出隐藏其中的秘密来一般。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下,只是向王成子微微颔首示意,表示打过招呼了。王成子倒也不在意仵作对自己的怠慢态度。他顺手掀起衣角,然后蹲下身子凑近过去。目光紧盯着仵作的一举一动,同时开口问道:"情况如何?这些孩子们……"话到嘴边却又戛然而止,因为后面的话实在太过残忍。王成子也不忍心继续往下说了。仵作自然明白王成子想要询问什么。默默地将原本握在手中的腿骨,轻轻放回原处。接着,又伸手拿起旁边摆放的一颗头骨,并将其举到与王成子近在咫尺的位置。仵作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向王成子解说这颗头骨所隐含的信息。面对如此近距离的头骨,王成子轻轻眨了眨眼。接着就把注意力放在了仵作的话上,眼睛也跟着仵作的手指移动。仵作的手指指着头骨上一道严重的裂痕对王成子说道:“你看,这个是脑袋被重击后留下来的裂痕。这些小姑娘的骨头上,基本都有骨裂的情况。哎,也不知道生前受了多少罪。”王成子看着被仵作指着的地方,眼中闪过一阵寒意。了解的差不多以后,王成子又急匆匆的回了衙门。找到县丞让他查一下几年来,有没有百姓来报官说自己走失了孩子的。看看能不帮那些惨死的孩子们,找到自己的亲人。不过现在尸体都已经腐烂成白骨了,辨认起来很困难。王成子也只能尽力去做了。但是王成子觉得,能够安抚那些惨死的小姑娘。除了找到她们的家人以外,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让这些罪魁祸首——马得意和师艳红受到应有的惩罚。这样才能慰藉这些小姑娘的在天之灵。想着王成子便挥手,让手下之人将师艳红与马得意两人带到了大堂之上。马得意此刻已心生警觉,但却仍心存侥幸。咬紧牙关拒不承认罪行。然而当王成子开口说道:“马得意,你每次走过后花园时,心中难道毫无畏惧之情?难道不曾有过丝毫悔意?那些无辜的小姑娘们可一直都在注视着你呢!”说话间,王成子的语调愈发严厉,神情也越发肃穆起来。马得意闻听此言,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深知自己再也无从辩驳。因为王成子必定已然发现了他藏匿尸体的地方。否则怎会莫名其妙地提及他家的后花园!此时此刻,马得意懊悔不已。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宁愿当初没有目睹那些女孩临终前痛苦挣扎的惨状;如果能够重新选择,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她们弃置于荒无人烟的乱葬岗内。如此一来,王成子也就无从查起,更无确凿证据指控于他了。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尸体都已经被王成子找到了。不过马得意还是不死心的为自己辩解着。跪在堂下一脸无辜的表情,对着王成子开口道:“大人我实在是冤枉啊,我根本不知道我家后花园里有什么劳什子尸体。肯定是有人陷害我的,还请大人明察啊!”王成子早就知道马得意不会轻易就认罪的。不过王成子还有人证在呢。“马得意啊马得意,你是不是很得意自己的这番解释!”“来人,传证人。”王成子对着下面的衙役喊了一声。很快,两个年轻的男子被带了上来。两个人低着头,不敢四处乱看。,!走到马得意身边的时候,才停下脚步。偷偷看了一眼此时有些狼狈的马得意。随后对着王成子恭敬的行礼,说道:“草民拜见大人。”马得意看着走上来的二人,眼睛顿时瞪的老大。想站起身怒斥两个人。可是却被彭飞信和一个衙役,一个押住不让他动。一个牢牢用帕子捂着他的嘴。马得意顿时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走上来的人,眼神也越来越绝望。“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王成子看向二人。其中一个瘦弱的男子,听到王成子的话。便开始讲述起自己知道的事情来。“是,大人。草民,草民二人是马家的下人。更,更是家生子,世代都只能是马家的下人的因此马得意很放心我们兄弟二人。那,那些那些后花园里埋着的尸体,也基本上都是我们兄弟二人埋的。”说完停顿了一下,双手紧紧握拳。似乎在纠结什么,片刻之后男子咬了咬牙。说了一句惊倒众人的话。让在座的人,全都觉得不寒而栗。更是愤恨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马得意。男子说:“也都是活生生埋进去的”:()全村逃荒,还好我有宠妃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