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江屿白可不敢小瞧了眼前的男人,看着弱不禁风的模样,实则内力不在他之下。赫连幽盯了他的脸老半天。他半眯的眼睛瞬间睁开,晃出一抹狠厉的光,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我知道你是谁,先皇后的儿子,没想到你还没死!”“命可真大!”季清浅看着他嚣张的样子忍不住反驳道:“你都没死,我家相公当然不会死,你可比我家相公老得多,要死也是你先死,不是吗?”“黄口小儿,不知死活!”赫连幽看着季清浅眼中迸发出一股杀意。说罢。他手一挥,对着季清浅劈头盖脸进行砍杀。江屿白在一旁怎么会如了他的意。他立即把季清浅护在身后,开始了和对方的缠斗当中,可是这男子倒也奇怪的很,当江屿白介入打斗后,这男子忽然幻化出了好几个身影。暗一和暗二以及雪瑶纷纷上前对准男子的幻影进行攻击。可是每次击中的都是影子。反倒是季清浅好几次都差点被那男人抓到,其他人只能像母鸡护小鸡一样一直把她护在身后,众人把她围成了一个圈,给保护了起来。四人打了小半个时辰。依然不分胜负。眼看打斗越来越激烈,可是江屿白等人却慢慢开始落入下风。季清浅有点急了。她拿出手枪想直接杀了对方。可是每次打中的依然是幻影。江屿白有些急了。给了雪瑶一个眼神。让她带带着季清浅先离开,不然今天晚上很有可能有交代在此地。雪瑶得到指示后立马换了队形,回到圈内揽着自家小姐的腰就打算离开。季清浅也知道眼前的人不好对付,现在只有先离开去黑屋子里去找那个女人,她有一种直觉,昨天晚上的梦境或许是相反的。说不定是那个女人能救她!想到这里。她点了点头,立即和雪瑶一起逃离现场。可惜。赫连幽压根不给她这个机会。当雪瑶带着她刚出了保护圈没多远,赫连幽就一脸诡异地站在了她和雪瑶的面前,嘴里不停的发出桀桀桀的声音。“想逃,没那么容易!”赫连幽嘴角一扯。此地被他下了幻术。那臭小子压根不会发现他的真身,刚才这臭女人居然敢嘲笑他,现在他就要他死!“你别以为你能杀得了我!”“雪瑶,我们走!”季清浅使出浑身解数只想带着雪瑶一起离开。“你死定了!”赫连幽脸上爬满了诡笑。伸手便想掐死眼前的两个少女。就在这危急的时刻。季清浅冲着木屋大喊了一声救命!屋子里却没有任何动静。江屿白和暗一暗二在阵法内发现了不对劲。他听到了浅浅的呼救声着急的很,却还是马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眼前无数的黑影,一边和影子缠斗一边开始观察地形。很快。他定睛一看,心中暗自惊讶,原来这竟是那个男人以八卦之术所幻化出的八道虚影!这些虚影排列成阵,分明对应着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方位。只见他目光如炬,高声喊道:“暗一,你立刻自正东生门攻入,而后朝西南休门杀出!”声音洪亮,气势如虹。“遵命,公子!”暗一领命而去,与此同时,暗二亦心领神会,两人默契十足,彼此呼应。一番激战过后,阵法终被破除!江屿白一行人迅速赶到季清浅身旁。“哼,就凭你们也妄想取我们性命?未免太过天真了!”成功破阵后的赫连幽大感意外,自己苦心经营的阵法以及那些号称不死之人竟然如此轻易地被对手逐一瓦解。眼下形势对己方极为不利,敌众我寡,他当机立断,决定先行前往木屋将南琴带走。“今日暂且不和尔等纠缠,你们给老夫牢牢记住,终有一日,老夫定要取尔等狗命!”撂下狠话后,赫连幽转身离去。“追!”江屿白一声令下,暗一等人都追了出去。“屿白你和他们一起,我总觉得这男的肯定去找那妇人去了!”江屿白点了点头。他让雪瑶在原地保护季清浅。带着暗一和暗二一起追了出去。几人很快进入木屋内。赫连幽进屋后抱起柔弱无骨的独孤南琴就要离开,可是独孤南琴咬着嘴巴,全身都在抗拒跟着他走,可是她又没办法移动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眼前人带着自己离开。刚刚踏出木屋之门,她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轻声问道:“为何,难道你遭人追杀了不成?”赫连幽心头猛地一震,但却并未言语,脸上依旧如寒霜般冷峻,只是推诿着说是想换个地方歇脚而已,此处并不安全。独孤南琴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地道:“你造下如此众多杀孽,现今仇家寻上门来,你直接把我送出去,这一切皆由我引起罢了!”“你放屁!”赫连幽紧紧搂着怀中的女子,态度坚决地回应道,“无论发生何事,我都绝不会把你送出去!”他死也不会离开怀里的女人。此刻的独孤南琴依偎在赫连幽温暖的怀抱之中,目光凝视着屋外的世界,心中不禁慨叹已经许久未曾见到过阳光。如今的她身不由己,无法行动自如,只求速死解脱。然而,似乎有一群人正在追赶他们。正当独孤南琴看到陌生身影逐渐逼近时,她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江屿白发出微弱而又绝望的呼喊声:“救救我!”紧接着又是一声:“救救我!”江屿白神情一震,这声音不就是梦里出现的声音吗?他和暗一等人快步赶到两人前面。“你把她放下!”江屿白看着男人怀里的妇人莫名地觉得熟悉。尤其是那张脸。当妇人的脸庞出现在三人面前,别说江屿白了,就连暗一和暗二也十分吃惊,因为眼前妇人的长相轮廓和公子实在是太像了。难道眼前的妇人是大顺的先皇后?还没死吗?:()抄家前,王妃搬空敌人金库去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