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她是木偶吗?一个指令动一下。
「把衣裳脱了。」
说着,他走到火盆旁,随手丟进去几块火炭,俯身拨弄着。
不多时,余光瞥见司丝一动不动,君屹蹙眉,「愣着做什么?」
「这……」司丝面色纠结,害怕又羞涩,「您昨夜不是才……」
君屹气结,「你想什么好事呢?大白天让本皇子伺候你爽快,做白日梦呢?」
话音未落,质地润白的瓷瓶在空中划出一道拋物线,司丝本能的伸出手,下一刻,瓷瓶精准落入了她手中。
司丝有些懵,「这是何物?」
君屹咬牙切齿,皮笑肉不笑,「何物?你不知这是何物?」
「约莫是……伤药?」
「知道你还问!」
「给属下的?为何?」
君屹不答,也不再看她,手里的火棍把火炭搅得噼啪作响。
可余光还是时不时落在她身上。
半天过去了她还捧着瓷瓶在研究。
榆木!呆子!
「把衣裳脱了,上药!」忍无可忍,君屹终於出声,话音暴躁。
司丝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嚇得缩了下肩膀,很是为难,「可是……属下並未受伤啊……」
君屹面色难看,「你没受伤?」
司丝小幅度摇头,「没有。」
「你確定?」君屹视线向她腿间瞄了眼。
一呼一吸间,帐外似是有一队寒鸦飞过,叫声悠远。
司丝脸色腾地涨红,捏紧了衣角。
不多时她翻身下榻,脚还没触到地面,君屹低沉的嗓音又传了来,「你做什么?」
司丝羞得不敢抬头,瓮声瓮气,「……回去上药。」
君屹哼笑一声,「你要把本皇子的药拿走?」
「这……不是已经赏给属下了么?」
「天还没黑呢。」
司丝:「……」
倒也用不着反覆说她做白日梦的事。
察觉到司丝仍在纠结,君屹瞥了她一眼,「炭都给你烧上了,你还磨蹭什么?又想让本皇子伺候你?」
这个伺候没別的意思,可说多了就带了点顏色,司丝连忙摇头,「属下自己来!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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