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红了脸,窘迫垂头。林傲天长长叹气,“你这样不行,瞧着她身边的那些个人。先前有正君压你一头,为父也不好替你争取。如今连后来的那个顾夕,小小年纪竟也占着君恩,你都排到又回别院(五)别院。正君只着中衣,跪在当院。奴仆们皆不知为何这几日正君动辄得咎,眼见着陛下情绪极不稳定,每到正君被罚时,所有人皆噤若寒蝉,不敢在院中走动。祁峰紧簇着眉峰,忍过一波眩晕。昨夜折腾了一昼。清晨,他迷迷糊糊醒来时,就见她正定定地盯着自己。他拿不准她又想做什么,便沉默。两人人僵持了一瞬,她突然欺身过来,“为何摆这个脸色?昨夜是否未尽兴?做朕的侍君,自然不如做摄政王开心快活。”自从他上一次冲动之下说了那话,赵熙的情绪非常不平静。祁峰也颇后悔,每次她情绪上来收拾他,他都死咬着唇忍着,心里不免想着,你不是也说我图希南华的话了?我没那些企图,不过你不能不承认你惦记着南祁吧。可是这话,他可再不敢轻易说了。“朕也不是个刻薄的人,赐你两个美女,侍候你舒服可好?”赵熙冷哼。“不必。”他皱眉抗拒,心里又涩又疼。这几日,夜夜折腾,她只撩拨、折辱,从没真正与他鱼水交融。是嫌他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