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忍不住问:“小妹又是谁?”
杜立秋哈哈一笑:“你会知道的。”
唐河在前面带着狗往家走。
三条猎狗不停地扭头往身后的车上看,显得很焦躁,却被唐河按着狗头给按住了。
还没到家呢,就看到了丧彪的半拉身子,正叼着小小唐儿,晃晃悠悠地村东头走。
你说它干啥去?
这不是快饷午了嘛,家里又没人,唐河迟迟不归,所以丧彪带着小小唐儿出来溜个弯,顺便到干儿子们的家里看看伙食。
谁家的伙食好,它就领着孩子在谁家蹭饭。
丧彪是个好饭搭子,从来都不挑食,给馒头也吃,米饭也行,没有的话,大碴粥也是可以的。
实在不行,烫苞米面的狗食它也吃,猪食也能凑和几口,主打的就是给啥吃啥。
当然了,村里人也没人喂它狗食和猪食。
这要是传出去,自己给儿子的干爹喂狗食喂猪食,还不让人把脊梁骨戳碎乎了,这个村儿都没法再呆了。
唐河也没喊丧彪,儿子跟着丧彪饿不着,也不会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欺负自家孩子。
至于说会不会碰到野牲口。。。。。。这个问题就他妈的多余。
唐河领着他们刚到家门口,就见前院,一个白脸狼头从杖子缝探了出来,那双老眼叽里骨碌地打量着唐河他们,重点地看了一眼从后座上下来的小然。
当小然刚一下来,老白嗖地一下缩头,然后一爪子把它那个残了嘴的媳妇儿,还有狼崽子全都按了回去,低吼了一声不许它们出来。
接着,老白夹着尾巴,贴着墙根,缩着身子往外跑,好几只狗追它,都被老白甩到了粪坑里。
老白跑到了村口,看看镇上的方向,再看看村后的林子,稍一犹豫,扭身奔着林子里跑了过去。
唐河刚一推门,就见沈心怡从屋里出来了。
唐河一愣,“你不是去镇上了吗?”
沈心怡咬着嘴唇,直勾勾地看着唐河,看得他心里直发慌。
沈心怡的呼吸都带着颤音,刚要说话,就看到了后面的杜立秋,武谷良,还有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