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头看着渐渐成形的人像,与旁边同样观赏的衙役交换了下眼神,船主所说之人就是绑在一处殉情的其中一人。前后脚走了出去,衙役先没忍住,报怨道:“这不明摆着嘛。”衙头叹了口气,一句话没说,只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如今整个顺天府,除了府尹及其亲信仍旧不依不饶,其余的人早已十分不耐,但受制于人,也不敢直言。衙头老实将画像上交给了府尹,“我看他多半是没说实话,你也拿出些手段来,所谓兹不掌兵。”衙头回道:“是,属下这就去办。”哪知这位船主已年过五旬,根本不用他们动手,刚看到炉火和铁钳就晕了过去,顺带着小便都失了禁。衙头捂住鼻子,招呼衙役将人抬出去,又有些于心不忍,传了信给家眷,尽快找大夫来诊治。也不知真假,从那次后,船主就有些痴傻,疯癫得很。衙头只得如实上报,府尹气得顿脚,却也无法,只得将人放了。暗卫岂会错过这个好机会,于是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