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你发烧了,我给你喂药,你喝下去好吗?”
司徒瑾摇头,紧靠着男人的怀里,“我很难受。”
“我知道,你发烧到39。5°了。”傅淮江哄着她,“把退烧药吃了好吗?”
“不要,好苦的。”司徒瑾像小猫儿一样缩在男人的怀里,“我不要吃。”
傅淮江说,“乖,吃了药,我给你吃糖。”
司徒瑾眨着纤长的睫毛望着男人,“真的吗?”
“真的。”傅淮江说,“玫瑰味道的糖。”
“好。”
司徒瑾配合地吃了药,“糖呢?”
傅淮江从床头柜上的小盘子里拿起一块四四方方的浅红色糖果放进她嘴里。
玫瑰味甜甜的糖块在口中融化,沁人心脾。
司徒瑾觉得好吃极了,她紧贴在男人怀里,因为傅淮江身上的温度比她的要低很多。
“你不会走对不对?”
傅淮江轻嗯,“不会走。”
司徒瑾问,“以后都不会走,对不对?”
以后?
傅淮江思忖了下,“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不会走。”
司徒瑾唇角带着甜甜的笑意,窝在男人怀里拱啊拱的,臀刚好碰到了什么地方。
傅淮江喉结滚动了下,“你、你别乱动。”
司徒瑾嗯了声,沉沉地睡了过去,但是这就苦了某人了。
他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后半晌,他才灭了这火气。
看着怀里女人的小脸儿,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她勾起来的火,偏偏还要他自己去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