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利亚被他捏得腰身一颤,差点下意识把那只作怪的大手拍开:“……老师!”“嗯?怎么了?”五条悟无辜地抬眼看他,这人的态度实在是太正经了,以至于以利亚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于是最终年轻人也只是抿唇道:“我已经会了,让我自己来吧。”“才不要嘛,老师不觉得麻烦哦。”手指顺着腰肢勾过角带,将人扯得离自己更近了几分。“……可是真的很痒。”年轻人僵直着努力避开脸,不让自己的视线停留在对方随意微敞的领口里。“……”五条悟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颇为无奈似得长叹了口气:“以利亚是个笨蛋。”突然被人指责得莫名其妙的以利亚:“……老师?”这人现在倒是开始规规矩矩地帮他穿好外层的着物了。白发男人垂下眼睛,用手指一寸寸理平纹理,就像是在仔细擦拭什么精美的器皿。也许唯有这时才能窥见些许对方是从世家大族中成长起来的痕迹——偏偏对方一张嘴那种肃正优雅就又彻底消散了:“我刚才明明是在调戏你啦。”“是调戏哦,明白么?”下一秒他直接掐着年轻人的腰肢,转身把人按到了床上,浑然不顾这番动作下来再一次弄乱了自己刚刚理好的褶皱:“真是个什么也不懂的乖小孩……”膝盖直接强势别入了双腿之间,这人居高临下地望着满脸错愕的年轻恋人:“比如说现在。”“知道老师为什么要帮你穿和服么?”手指顺着宽松的衣领探了进去,循着那片温热的胸膛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年轻人的心脏正在他掌下欢快而紧张地跳动着,就像是节奏明快的舞步:“明明从小到大都没有伺候过任何人,以利亚还是合格夜色被点点散乱的灯火染得朦胧而温柔,来自各色摊贩的烟火气将笑语都蒸腾得酥软,时不时有玩闹的孩子举着烟花棒或苹果糖从他们身边跑过——但也许人终究是难以摆脱来自过去的印迹的,异常物安静注视着周遭的一切。唯有在这种人世喧嚣的比照下,旁人才会突然惊疑地发现,这个看起来总是温驯友善的年轻人身上其实自带一种轻柔寡淡的冷,这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孤独的看客,与周遭的幢幢灯火都隔了一层不可视的薄膜。唯有当他看向身边的另一个人时,那双眼中所倒映而出的东西才是真实的。五条悟愉悦而熟练地指使着年轻人去哪里排队,等俩人逛了一圈出来后以利亚手上已经提了一堆吃食。见人俩手都被占着,最强刚好得以顺理成章地投喂对方,然后等以利亚还在费力吞咽被人塞了一满嘴的章鱼小丸子时,这人直接掏出手机对准他咔嚓拍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