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酒后壮胆的黑石,现在可没有酒喝。
术法加重,痛意更甚。
斐守岁有些抑制不住喉间的呜咽,他撇过头,挠痒似的哼了一声。
陆观道:“……”
斐守岁死咬唇瓣,甚至咬出了血,左边脚上的锁链都没有解开。
他恼了,勾引似的异香与痛意刺激着他,急道:“这样还不如和你上榻!”
“什?”
脑子清醒的陆观道,蓦地回首,“大人?”
此刻。
正正巧,一声婉转又在斐守岁嘴里泄露。
守岁来不及捂,那声儿便犹如打断陆观道理智的最后一颗石子。
碎得彻底。
身躯心中骂娘。
斐守岁下意识摸了摸还在酸痛的腰。
这宝鉴的幻术,应该与他魂魄无关……吧?
陆观道乞求似的目光投射,唤一声:“大人可怜可怜我,别再戏弄我了……”
“我没有!”身躯也是恼了,一把抓住陆观道衣襟,“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
话落。
哗啦啦的倾倒声。
雨珠浸湿长发,衣衫在恼怒之下被撕开。
身躯就是动了情,也咬死不认。
而陆观道,这具大雨都浇不灭的躯壳,发了狠。
反扑。
让闷哼渐渐变成求饶。
水渍与拍打声里。
斐守岁的意识跟着身躯沉沦,他没有想到这儿要比先前的累,他也没猜到自己不过须臾就连连失神。
可是陆观道不放过他,清醒着唤他的名字:“大人……大人你看看我,看着我的脸……”
“我……呃!”
“大人……径缘……放松些,太紧了……”
斐守岁的脸被陆观道掰过。
是一副无主的表情,嘴里还喃喃:“吻我……”
吻……
陆观道大脑猛地暂停,附身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