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的网缠绕,绕住白狐狸的手。那蛛丝不紧,却一层又一层地拖拽,直到将狐狸困入灰白的茧。
茧又韧又重,窒息了心肺。
须臾。
茧散,术法成。
黑乌鸦眨眨眼,看着那很快消失殆尽的白丝,笑说:“这样就算带着天命了。”
“那这天命也是够好笑的。”
被花越青顶嘴,黑乌鸦懒得反驳,她转眼恭维顾扁舟:“大人,您还没说要我等做什么呢。”
“还能是什么,从良呗。”
黑鸟瞪了眼。
顾扁舟轻笑道:“我要你们在人间作恶。”
“作……?”
“大人这个要求真是……”匪夷所思。
顾扁舟抿唇轻笑,他看向斐守岁。
斐守岁自然知道为何如此。
两人心照不宣。
于是,扁舟解释:“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难不成你们已经忘记了在人间的‘看家本领’?”
“哎呀,岂能忘怀?大人可算是找对了妖,”花越青侃谈,“这位池家姑娘的‘光明事迹’,大人应该比我清楚,作恶是她的专长咯。”
黑乌鸦:……
心声流入斐守岁耳中,那乌鸦啐道:真不明白,为何一个天上仙娥会爱恋这么个蠢货!
花越青:“这般与大人扯上了干系,大人往后可会在轮回镜中照料我们?”
这个“们”说的是北棠,而非黑乌鸦。
黑鸟撇撇嘴,不想与之理论。
顾扁舟便答:“你若是把事情办妥了……”
话卡一半。
仙的眼睛注视白狐。
花越青被看的不自在,他吐了吐舌,耸肩:“本狐又不聋。”
区别
等这一切的事情安排妥当,那位执剑的绯红才朝槐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