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忠神色虚弱,看到穆昔心里便发颤,他声音还带着哭腔,“她进来,拿刀对着我。”
市局警察看向穆昔:“?!”
“没有没有,”穆昔说,“他可能出现幻觉了,我只是去问范玉蓉的情况,为什么要动刀?”
付忠说:“她真的动了!”
穆昔问:“我动刀了?刀在哪里,我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了?”
付忠:“……这倒没有。”
“难道我是想观摩观摩刀?可能他家的刀太好了,我就拿起来看一看,”穆昔真诚道,“我真的不记得我动过刀子,要不拿刀去检测指纹,有我的指纹的话,他的一切指控我都认。”
付忠:“……”
他就说这该死诶警察最后在擦什么!!
穆昔还弱弱地问道:“对了,请问你们说我拿了哪把刀?要和警察说清楚的噢,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付忠差点儿气昏厥。
“你绑了我总是真的吧?!”
“我只是看到了绳子,”穆昔诚恳道,“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你身上。”
市局警察越听越不对劲。
看起来柔弱的小姑娘,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呢?
市局警察问:“你的意思是,绳子自己爬到了他身上?”
穆昔说:“也有可能是他自己把绳子绕在自己身上。”
市局警察:“……”
他茫然了。
工作多年,他从没这般茫然过。
应时安道:“付忠可能误会了穆昔的用意,误以为穆昔要对他不利,所以产生莫名其妙的自救行为。都是误会。”
市局警察抓住救命稻草,“对对对,都是误会。”
付忠:“误会?!”
市局警察道:“你说到底是谁绑的你。”
付忠:“……我自己。”
“这不就结了!”
付家人:“……”
今天有点儿被绕晕了,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市局警察迅速略过这一部分,严肃道:“接下来就得说说你们村里的事了。”
穆昔抢着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他们村里买卖妇女,把买来的女人锁在黑屋里,还有强奸行为,生出来的孩子是铁证,都得抓起来。”
控诉他们的穆昔生龙活虎。
村民们:“……”
市局警察咳了一声。
穆昔扶住额头,“唉,话说的太多,头又开始晕了。”
村民们:“???”
他们即将被穆昔气死。
应时安说道:“既然情况已经了解清楚,他们的行为究竟违反哪条法律,该由你们去查。我这边会如实汇报。”
市局警察道:“好,我带他们回去。”
“还有一件事,”应时安说,“我们来汾县,是为范玉蓉而来,付家人称范玉蓉自己逃跑,目前还未找到人或是尸体,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助,去山中找人。”
市局警察说:“这个没问题,我调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