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时望:“是我的大还是景峥的大?”
手心感受到一阵溽热,程雾宜忍住自己心里的恶寒。
任时望盯着程雾宜的颈子。女孩的皮肤很白,因为很瘦,身体又紧绷着,筋脉像剔透的鱼线。她穿一条很干净的白裙,从这个角度,隐隐约约能看见她的蕾丝胸衣。
他勃动了一下。
“还是妹妹想两根一起,我也行。”
话音未落,女孩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烤烟的炉子还燃着火星,程雾宜想也没想,直接拿起来,朝刚刚任时望逼她摸的那地方,直接扔了上去。
任时望吓得立刻起身,他疼得厉害。旁边的May吓坏了,咿呀尖叫起来。
这声音更让任时望烦躁。
“Fu*kingBitch,给你脸了!”
他骂了句脏话,随手抄起满杯的威士忌,直接朝程雾宜头上砸过去-
晚上十一点半点半,跨年趴不欢而散。
景峥换了件干净的灰色T恤,一言不发地往二楼的休息室走。
从他发现自己被锁在了浴室,到景桢被露露支走,再到事情发生,整个过程不超过二十分钟。
景桢和露露跟在景峥后面,没人说一个字。
会所的长廊很长,三个人走在里面,发出悠长的回音。
露露被景桢扯着,被逼着过来给程雾宜道歉,越想越生气,干脆在一个拐角处直接停了下来。
“不是,我说景峥,你至于生这么大气吗?”
空气仿佛在一瞬间静止了,景桢如临大敌,赶紧上前想堵露露的嘴。
露露抱着手,景桢不叫她说她非要说,噘着嘴道:“还真在乎上了,那Jason也没做什么啊?不过就是开个玩笑,说几句荤话,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小姑娘啊,谁家冰清玉洁的小姑娘上这儿来啊?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啊,怎么,玩不起啊?”
“再说了,谁不知道这里你最大,也就是你平时都没发过脾气所以大家以为不会怎样,新年闹闹你罢了,你的妞,没你的允许,谁他妈真敢玩儿啊?”
景峥侧耳听着。男人的样子沉静,似乎是真的思考露露说的话。
良久。
“说完了?”
只是被景峥这么随便一瞥,露露立刻就有点中气不足。女孩撇了撇嘴,勉强稳住气场,说道:“景峥,爽爽就行了,还真演上深情了,别为了这么个不入流一碰就高潮的货色伤了我们大家的感情啊!”
景峥顶了顶腮,只问景桢了句:“Jason现在在医院情况怎么样?”
景桢哦了一声,连忙打开手机,看了看几分钟自家医院医生发过来的消息:“在拍片子呢,到处都有伤,估计要卧床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景峥将手插进灰色运动裤兜里,绷着脸问露露:“你听清楚了?”
露露“哈?”了一声,又迟疑地点了点头。
景峥:“我可没说过我不打女人。”
“……”
露露噎住了。
知道景峥绝不是在开玩笑,一旁的景桢立刻捂住露露的嘴,让后面跟着的服务生拉着她走了。
会所二楼,休息室内。
程雾宜抱着裙子,坐在墙角里。
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是一阵极轻的敲门声。
景桢:“阿雾,是我,姐姐。”
程雾宜静静地看着窗户外的天空。
很美、很蓝、不远处是一片高尔夫球场,天空上有很漂亮的星星。
没听到回应,景桢又试探性地说道:“那我让他们开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