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佩剑击中玉尺,并没有出现他预想中的场景。
佩剑上的力道莫名消失了一大半,不仅没有打落玉尺,自身还被弹飞了。
“这怎么可能?”
司马休瞪大了眼睛,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但事情不以他的意志转移,他眼睛瞪得再大,玉尺还是砸了过来。
他不得已伸手去抓玉尺,但和刚刚一样,手上的力量莫名其妙少了大半。
玉尺打在掌心,还有点火辣辣的疼痛。
司马休的神修到了知微境,痛感还算轻微,不像之前秦风、萧战天那么难以忍受。
他召回佩剑,能跟上玉尺的速度,勉强防御住每次的攻击,但反击就不可能了。
玉尺一化为二,司马休能挡住,牧尘可就不行了。
噼里啪啦,玉尺在他头上脸上直抽,每一击都是痛彻灵魂。
他带上了刀枪不入的冰蚕丝手套,想挡住玉尺。
但速度跟不上,每次玉尺都绕开他的手,还是往脸上招呼。
“司马先生,帮我挡住这玉尺啊!”牧尘求救。
司马休脸色为难,“我这里也有攻击,帮不了你啊!”
“怎么可能?你是何等强者,区区陈炫的攻击,你还拦不住?”
“我真得只能拦住自己的,帮不了你!”司马休憋屈地解释着,他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武道生涯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过这种诡异的手段。
牧尘闻言怒了,脸上深入灵魂的痛感加重了他的愤怒。
他看过陈炫打秦风和萧战天的视频,知道陈炫很强,他自己挡不住玉尺很正常。
但司马休怎么可能挡不住,绝对是故意放水,想看他出丑。
“放屁,你就是不想帮我。”
“你刚刚出手可没有完成任务,是不算的,你现在还是我的护道者,必须保护我的安全。”
司马休本来就烦,听到牧尘的话,也火了。
就牧尘这种卑劣的人品,他可不想再和他接触了。
“我已经出手,没成功是有外力干扰,谁让你要打陈炫未婚妻的主意,这不关我的事,我欠你师父的人情已经两清了。”
牧尘愤怒之下,开始口不择言,“死马老贼,你等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还有,你道门的人,以后若是受伤重病,休想我丹圣一脉出手。”
他说完愤愤不平地拿出了刚刚还不想服用的爆发秘药,被抽肿的脸上,抽空朝陈炫冷笑了一下。
“陈炫,你以为我就这点实力了吗?”
“这可是我师父给我的秘药,能让我爆发出入圣境初期的战力。”
牧尘服下秘药,体内气血逆行,一股强大的力量爆发。
他刚准备打击,然后这种爆发的力量,就好像被针戳破的气球,又莫名其妙泄掉了。
“怎么会这样?”牧尘今天的惊讶太多了。
难道是这秘药过期了?还是师父不小心炼出了废丹?
玉尺不停地抽打,牧尘疼得没法多思考,赶紧再度服用爆发秘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