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么慢…要排到猴年马月啊……你们把她放平吧,老子等得有点不耐烦了都……”
不过享受‘美味’的位置终归是有限的,有人成功占据,自然就有人无功而返。
其中一位慢上一步而没有抢到位置的男人显然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但就在他在看到芙宁娜那娇粉唇瓣的瞬间,一个想法就忽地在他脑海中产生,男人当即挥了挥手,示意正在前后爆肏芙宁娜的两人将其身位放平,随后一把抓住萝莉螓首随之一扭,就把芙宁娜那宛若水晶糕一般晶莹可口的粉嫩唇瓣抵在了自己龟头之上。
似乎是感受到这股抵在自己唇角那浓郁至极的雄性气息,这位蓝发雌萝似乎也是心领神会,还不等男人主动拱腰,瑶鼻耸动的她就宛若已经闻到食物的饥饿雌犬一般,先一步主动昂首,翕动着唇瓣就嘬住了这根送上门来的硕大肉茎,旋即其那喉间嫩肉更是天赋异禀地一吸一嗦,爆发出一股强劲的销魂吸力,大半肉柱就这样转瞬间消失在了萝莉软湿的弹滑檀口之中,取而代之的是芙宁娜若天鹅绒般白皙的脖项处突兀撑起的一个圆柱形状的可怖凸起。
“滋滋??——滋溜??——”
而男人见这淫乱雌萝在被两穴齐开的情况下竟然还有精力主动迎合,第一时间也是不由一惊,但紧接着就是一阵难以遏制的热血沸腾,其腰身顿时耸动,飞快推动着那已经被芙宁娜那粉嫩花唇含入食道之中的粗硕肉根在这紧窄喉穴之中不断抽插,时而刮蹭那两侧充满香津蜜液的喉穴嫩肉,时而就冲撞那最深处的嗓子眼,搅得芙宁娜的意识是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就本能地恶心反胃,却又被对于精液的渴望强行克服,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螓首宛若专门口交飞机杯一般撞荡出一连串啪啾卟啾的淫荡粘腻水声,芙宁娜的整个娇柔玉体更是随着那两颗重重砸在她下颔之上的沉甸卵蛋而一并摇曳不止。
“咕呜滋咕???——?!”
只是不知为何,随着男人对于这濡淫口穴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的野蛮爆肏,芙宁娜那原先那只是被强行压下的恶心感觉就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快感,以至于那些被龟头强行撑开而感到不适的喉间媚肉此刻反倒是越吸越起劲;原先只能作为迎宾肉垫的粉嫩香舌,更是主动舔舐上那龟冠马眼上持续分泌的先走汁。
而其中最重要的是,这份快感竟然更是与那正在不断接受抽插的下体也产生了莫名的淫雌反应,跟随着这淫乱口穴被逐渐开发的脚步,前后的蜜肉甬道竟也纷纷喷吐出一股股清澄蜜液,浇得是前后正疯狂抽送自己肉根的男人就不约而同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嘶——”
不过他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在湿濡口穴中飞快抽送的男人却是率先抵达了极限,腰眼发酸的他霎时就是一声怒吼,就不再忍耐自己射精的欲望,肉屌就最后一次突然猛地往喉里一顶——
“嘶…哇!这小嘴也太能吸了吧?!!你这骚蹄子给我接好了!我要射满你用来表演的喉穴了!!”
刹那间,芙宁娜只觉一股灼热至极的粘稠热流就在其喉间爆裂开来。
分量之大,她就不禁顿感呼吸一窒,正想试着将其全部吞入小腹之中,却不想恰逢此刻身下淫穴肉腔之中的某处要害媚肉也被男人抽插的滚烫肉茎一并击中,多处快感的同时爆发就更是令芙宁娜霎时间杏目圆瞪,一张娇俏小脸涨得通红,口中刚积蓄起的吸力随之一泄,无法及时咽下的滚烫雄汁霎时间便从萝莉的口鼻之中逆流溢喷,在瑶鼻处鼓大出好几个油亮精泡的同时,更是在从肉茎根部与唇瓣间的空隙之中炸开了好大一朵的白稠精花,看上去就仿佛泡芙被猛然戳破了一般,一时之间溅得是到处都是。
“咕呜??——”
而也不知是这口爆浓精的连锁反应,还是某些奇妙的蝴蝶效应,总之这灿烂的黏腻精花就仿佛某种信号一般,在它爆发之后,在芙宁娜身上奋力耕耘的两个男人竟然也不约而同地抵达了自己的极限,在最后又是狠狠抽插了几下芙宁娜娇躯深处的媚肉之后,两根深入蓝发雌萝体内的壮硕肉根就几乎是同时震颤,浓稠精液同时从马眼之中爆诞而出,一时之间就从那已经再也无法装下更多浓精的双穴之中炸裂出完全不输于先前口爆的淫亮精花。
“到我了!!到我了!!”
待到许久之后,随着那射了个爽利的壮硕肉屌自芙宁娜的淫痴俏脸之上挪开,周边围成一圈的男人们也终于得以窥见芙宁娜这被肉茎强行开辟了一轮的樱桃小嘴现状,就见那先前仿佛连一个樱桃都塞不进去的娇软小嘴,此刻就似乎有些脱臼变形,纵使肉棒已经抽离,但却始终张开一个不小弧度的同时,淫腔内部更是蓄满了大股未能被完全吞咽的黏糊精块,这么看上去就仿佛一个专门盛放精液的酒杯一般。
而待到在场的人都差不多看清这口穴中的淫靡景象之后,这满腔稠精就又随着喉间颤抖而渐渐消失在了食道深处,最终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尚且未能完全收拢,还能看见其中淫肉乱颤,无数精滴垂挂的喉道淫腔。
此情此景,再配合上那还在搅弄清扫着这些残羹剩精的软糯香舌,就完完全全是一副精液上瘾的淫堕母狗模样,哪里还能从此刻的芙宁娜看出一丝往日那高洁优雅的神性之影。
这幅比蒙德本土最为淫贱的妓女还要淫乱的卖弄骚姿,就更是叫周遭男人们胯下本就硬的不行的雄壮肉茎又一次挺立到胀痛,也不等前面的人将裤子穿好,下一个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无缝衔接上来,当即就要将自己已然等待已久的粗硕肉茎塞进了芙宁娜那已经被射满了精浆的骚濡蜜穴之中,好好治一下这个骚货那水漫金山的湿濡淫穴。
芙宁娜自然也是来者不拒,已经涕泗横流的俏脸上就不由浮现出一抹痴淫媚笑,松软的身儿又一次缓缓站起,一手撑着身前长桌主动翘起自个已经被凿到满是红印的软糯萝尻,一手就颤颤巍巍地绕到身后主动将自己的松软尻肉向两边掰开,露出其下仿佛被咬了一口的奶油泡芙一般的娇嫩双穴,主动迎上了那饿狼一般扑上来的新人,任由对方粗暴地摁在了桌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呜噢?——?!”
在接下来的一整晚之中,这被包下来猫尾酒馆之中此起彼伏的肉体碰撞声,还有那持续不断的骚媚淫叫,直到酒馆外的天色都渐渐泛起一抹鱼肚白,这一场荒诞的派对也终于接近了尾声。
再看酒馆内,已经发泄完毕的男人们就三三两两地倚靠着墙壁或瘫坐在椅子之上,回味着这场淫趴的余韵,脸上还大多都带着一抹餍足的笑容,时不时还回头看向那个仍在长桌上不断抽搐的身影。
“可惜…明天这个骚蹄子就要离开蒙德了…早知道她这么骚,就应该早几天直接肏她的……”
“就是啊……可惜了,可惜了”
再看他们口中的芙宁娜,此刻她的状态就可以称得上是惨不忍睹,其整具娇柔酮体就被各类体液玷污,晶莹透明的雌骚淫水,腥臭恶心的成块精斑,甚至还有些许失禁尿液,而那头曾经纯洁无比的雪白短发如今也已经沾满白浊,黏答答地贴在萝莉那遍布吻痕的纤细玉颈之上。
此刻,即便狂欢已经结束,芙宁娜那翕动不已的小嘴中却依然还在断断续续地发出诱人低吟,娇躯深处的骚淫媚肉时不时还痉挛一下,使得两个久久未能复原的骚肉媚穴之中就时常挤压出一连串的黏腻精滴,与那还在不断渗出的雌骚淫水混合在一起,直在她腿根处形成一片泥泞。
萝莉胸前的一对娇嫩乳团的情况则同样不堪,无数清晰咬痕与红肿掐痕就布满其上,就像是在宣示主权般醒目。
而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芙宁娜身上那件日常穿着的晨礼服就被事先脱下,整齐地叠在一旁,否则它怕不是就只能剩下一堆浸泡在精液之中的破碎布条了。
而目睹芙宁娜这幅淫乱模样,围坐休憩的男人们就又一次爆发出了雷鸣般的哄笑,此刻其中一人的目光就不经意间扫过了桌上那仅有的一瓶未饮尽的酒水,那便是之前给空倒过一杯的东西,所以大家都不愿意喝,也就剩下半瓶有多。
眼下再次入眼,男人顿时来了灵感。
“哎!对了…我有一个好主意!我们不如这样吧!”
说干就干,男人也不迟疑,话刚出口,当即拎起了这半瓶酒水径直移向了不省人事的芙宁娜那红肿腿心之间,对准了那还在汩汩流淌着浊白精浆的娇嫩蜜裂就是猛猛一捣,这湿漉不堪的骚肉蜜穴就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就只得老老实实将整个细长瓶身囫囵吞入,而那洞开瓶口更是直捣黄龙,一下狠狠砸在了萝莉的精壶子宫的入口位置,顿时就激起了一声不小的噗嗤淫响。
“咿呜——咕齁??…”
滚烫精液与冰冷玻璃的交织就令本就强烈的刺激一时之间放大了数倍,顿时就令本来都不省人事的芙宁娜顿时再度弓起了腰,胡乱翻舔的粉嫩小舌从檀口之中随意甩出,深处的软烂宫颈也在这冰凉触感之下谄媚般地骤然打开,萝莉子宫之中辛苦锁存的粘稠白浊顿时混合着新鲜淫汁一并喷薄而出,顺着顶部洞开的瓶口涌入酒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