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关于今夜的酒会,芙宁娜早从琴团长处中知晓详情,远比空告知她的还要详尽。
对方还特别叮嘱,这场晚会的出席者十之八九都是芙宁娜的忠实粉丝,大多皆为蒙德城正值盛年的男性,其中不乏西风骑士团的精锐骑士,个个体魄强健。
借此,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在芙宁娜的心底悄然成形——她,想要试着从其他人身上尝一下那份没能从空身上得到的那个欢愉滋味。
不过,这想法并非意味着她对于空的感情就是虚妄的。
芙宁娜对于空确实拥有发自内心的爱恋,不然也不会在结束长达数百年的扮演使命之后,与对方结为伴侣。
然而有时候生活就这样,单纯的爱情并解决不了问题,床笫之间的遗憾就令两人之间始终存在一条难以调和的罅隙。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火星再小也是火,与空经历过初次的交媾之后,纵使没有得到满足,芙宁娜本身积攒了数百年的欲望却仍然已经被空彻底唤醒,而这昔日的禁欲坚冰一旦消融,便转瞬就化作滔天情潮再难遏制,她的娇躯仿佛要追偿曾经所有被虚度的春宵一样,对肉欲欢愉的渴求就日益炽烈,从最开始每日的自慰次数的不断增加,到了后来,芙宁娜仅需站在舞台上接受观众目光洗礼,就已经足够令她双腿发软,春心萌动,情况就愈发糟糕。
芙宁娜也并非不曾努力试图让身体知道谁才是欲望的主人,可每每深夜却又总会以失败告终,她也曾为了修复自家爱人的身体遍寻了各种方法,可惜这些尝试总如沙上筑塔,终究是徒劳无功。
过往的那些未竟夜晚,最后都沦为了浇灌在她心田的毒露,滋养着那颗本不该萌芽的恶之种。
经年累月,这颗种子早已盘根错节,如今更是亭亭如盖,将她的理智已经彻底笼罩在扭曲的荫翳之下,这才结出了今日的恶果。
总而言之,芙宁娜需要有人来慰藉自己数百年积攒下来的欲望,而空恰恰就是那个无法触及她需求阈值的人,这是本质上的矛盾,也是所有问题的核心所在。
那么,理解了这一点之后,让我们时间拉回现在。
就在芙宁娜还在玩味地观察空动向的时候,下一位敬酒的客人已经如期而至,他便是来自劳伦斯家族的舒伯特,这位没落贵族今日破例出席平民酒会,全因被舞台上那位枫丹明显的神采所吸引,他原想借家族余晖来谋段风流韵事,却在目睹前几位搭讪者铩羽而归之后,他也就没了这个心思,就当只是单纯欣赏艺术,老老实实地祝贺起了对方。
“芙宁娜小姐,您的歌剧简直是艺术的巅峰……”
“谢谢您的欣赏……”
只是这次碰杯饮酒之后,芙宁娜这次表现似乎有所不同。
虽说回复的倒还是一如既往的社交辞令,但这一次这位蓝发萝莉就并没有继续与敬酒的客人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了,而是借着微醺的姿态微微欠身,莲步轻移,就好似一瞬间没站稳一般,顺势将自己小巧身儿轻轻倚入对方怀中。
“…哎?!”
近在咫尺的舒伯特立刻被吓了一跳,赶忙伸手将这位意外跌入怀抱的美人稳住。
却不曾想,这不接不要紧,一接可就难受了。
近距离之下,首先涌入鼻腔的是除非那一股独属于蒙德的奇妙酒香,就是一股难以形容的甜腻雌芬,那是一种介于萝莉体香与少女青春韵味之间的奇特气息,就宛若成熟到恰到好处的果香一般,是提醒人们应该采摘的信号。
再低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景色更是让舒伯特喉咙发紧:芙宁娜此刻就微微昂起头,螓首只平日里清澈的异色眼眸就被一层薄薄的氤氲水雾覆盖,如同沾露的玫瑰花瓣一般粉嫩红唇轻轻翕动,吐出一团团微微有些紊乱的温热香息,就熏得人不由得是心猿意马。
而不知是因酒意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纤细的手指还不经意地拨弄了一下自己领口,将她那片美丽动人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两颗樱红蓓蕾就在其中若隐若现,将其真空的事实彰显的淋漓尽致。
“不好意思、我…好像有点喝多了……”
但最要命的还是芙宁娜那一只不知所踪的纤手,别人也许会认为这只手只是无力地垂了下去,但舒伯特却知道压根不是这么回事,芙宁娜看似无意滑落的这只手掌,此刻就柔若无骨地在男人的裤裆位置轻轻摇晃,娴熟地勾勒出其下已经与萝莉亲密接触而逐渐硬化的肉茎轮廓,独属于幼女掌心那温热触感仅仅只是接触就已经让舒伯特有些倒抽凉气了,更不要说这小手似乎还开始隔着西裤就这么轻轻套弄起来,时而就用拇指和食指模拟着撸动的姿势,时而就轻轻掐住龟头马眼的位置画圈,时而又沿茎身滑向囊袋一路轻轻挤压,这种若有似无的挑逗远比直接的刺激更加磨人。
“呜…呼……”
不一小会的功夫,舒伯特就感觉一股难以遏制的燥热从自己的小腹爆发,并且迅速蔓延到了全身各处,呼吸渐渐沉重,额头上也渗出一排排细密的汗珠,喉咙更是发干,只能通过频繁的吞咽来缓解不适,但又不敢出声,毕竟自己的‘把柄’就在对方的手上,若是真的惹得这个大明星不悦,身败名裂不说,怕不是一用力连带着自己下半生的性福都一起带走了。
“谢谢~~真是抱歉,我刚才不小心崴了一下脚…让我们继续聊聊歌剧的话题吧~舒伯特先生~~”
不过好在,芙宁娜似乎就并没有想让他社会性死亡的想法,所以她的每一次作弄都恰到好处地停留在公共场合能忍受的极限边缘。
但当舒伯特的肉棒已经胀大颤抖,濒临决堤的边缘的时候,芙宁娜却出乎意料地收手了,她就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微微打开的领口,在男人那发直的目光中将自己那两抹樱红重新隐藏之后,就从舒伯特的怀中款款站起,动作流畅得像是从未发生过任何异样,就好像刚才那只在男人裆部肆虐的纤手根本不属于她一样。
“没、没事的…您没有事情那当然是最好的……”
面对芙宁娜的装蒜,舒伯特又能说些什么呢?
他总不能说自己刚刚被一个萝莉主动骚扰了吧,特别还是这样一个大明星。
说出来的话,别人怕不是会说自己得了癔症。
他就只得暂且下压下自己那胀痛到好像快要爆炸的下体,强行艰难地在脸上挤出了一个赔笑。
见到自己的作弄成功,再瞧着对方胯下那已经快要撑破裤裆的硕大本钱,芙宁娜脸上因醉酒而显得格外灿烂的笑靥又是深沉了几分,但口头上还是那般故作不经意地继续闲聊起来,她那柔若无骨的纤细葱指就又是继续隐晦地开始挪动。
不过这次的目标换成了男人的手掌——刻意放慢了速度的柔软指尖就沿着舒伯特的掌心纹路一路游走,时不时还好似隔靴搔痒般轻挠了两下刺挠得本就难受的舒伯特整具身体都不禁细微颤栗了两下,恨不得当场就把这个坏心眼的萝莉扒光衣服就地正法,灌成只知道吃精的萝莉肉便飞机杯。
只可惜这儿终究还算是公共场合,而与芙宁娜一同前来的荣誉骑士也还在不远处一直注意着这边的情况,所以纵使被对方已经撩拨到有些欲火焚身,舒伯特一时之间还是不太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