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莫说直面芙宁娜口穴侍奉的李茂了,就连在台下盯着芙蓉帐上灯光剪影的看客们亦都是看得饥渴难耐。
先前的情况虽然也能看到与听到些许,但毕竟两人是交叠在了一起。
看是真看不出什么东西,但此刻却不一样,虽然被帷帐挡住了真切形貌,虽然也只能看见两团黑影再帷幕上纠缠蠕动,却也已足以叫人浮想联翩。
就瞧见那帷帐之上,芙宁娜的那对淫翘萝尻随着吞吃动作而掀起阵阵惹眼肉浪,即便只是黑影亦能看出其中惊心动魄的肉感弧度,胸前乳团亦随之垂落,就犹如吊钟摇摆不定,看得人好不晕乎。
但其中最为显眼的应该还当属那与李茂肉棒阴影叠加在一起的螓首部位,那不断上下起伏的动作,即使只能看到一团漆黑的剪影,台下看客们就依然能想象得出这淫萝此刻脸上那副痴迷沉醉的表情,以及遍布濡湿潮气的湿热口穴是如何卖力吮吸的。
“滋溜~~啾噜??~~”
在芙宁娜愈发忘我的贪婪吞吃之下,这淫乱下作的黏腻水声终归还是穿透了帷幔的拘束,混着帐内影影绰绰的色情扭动,就撩得台下的男人们更是气血翻涌,一些颇有家资的嫖客早已按捺不住,唤来了这青楼中在一旁伺候的淫妓,直在她们身上发泄自己的欲火;另一些男人则更是简单,当即一边紧紧盯着那幕布上不断起伏吞吃肉屌的春宫投影,一边就开始疯狂撸动着自个那青筋暴起的乌紫茎身,整个大厅一时之间就都为浓厚至极的腥燥雄臭与淫妓们此起彼伏的娇啼声响所充斥填满。
而空那愣在原地茫然若失的呆愣模样,就在这淫欢作乐的一众人群之中显得分外格格不入,他就这般愣愣地帷帐上重叠在一起的漆黑剪影,莫名感觉有一丝诡异的兴奋沿着脊骨窜了上来,裤裆中刚刚平复下来的可怜肉根更是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
明明、明明芙芙应该在旅馆休息才对……我亲自送她回去休息的…而且就算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本人的话,她又怎么可能第一个选我呢?
那不是自投罗网吗……但、但为什么这两个人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呢?
…为、为什么啊…而且、这种胸口好像被狠狠揪住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方面,理智就在空的脑海之中疯狂告诉,那帐内如此放浪形骸的淫乱萝妓就不可能是自家纯洁女友;可另一方面,看着那帐上的漆黑剪影,自己脑海中芙宁娜的熟悉身影就不由自主地与其重叠了一起,令他不受控制地去幻想自家女友真的去别人胯下承欢的淫乱画面,虽然无比抗拒,但内心深处的某个连他自己都难以遏制的角落就已经开始想象——
…如果真的是芙宁娜在帐内服侍着那个糟老头子的雌杀巨屌,会是怎样一副景象……?
这个可怕的想法一旦萌芽,就迅速占据了空的全部思绪,先前怅然若失的莫名空虚在此刻就化作了助力的燃料,反倒让他感觉到的刺激成倍增长,汗水随着他越发急促的呼吸不断滚落,很快浸透了衣衫前襟。
他只得双腿发软跌坐回位子,左手无力地搭在胸前,掌心下传来心脏狂乱的撞击声,右手却是悄悄探向身下,握住了自己那可怜羸弱的萎靡肉茎,竟开始了机械式地撸动起来。
而连尚且无法确定对方真实身份的空都是如此了,已经认出自家男友的芙宁娜有能好到哪里去呢?
但相比于猜疑不定的空,芙宁娜却是很清楚现在的空根本没有办法确认是自己,这种若即若离的不确定感就使得萝莉内心的背德刺激更是强烈,一边热情吞吃着口中尺寸可怖的雄壮肉根,一边还不忘稍稍分开自己的软腻。
萝足,刻意摆弄出各种诱人的下流姿势,好让烛光将她那淫翘萝尻的诱人轮廓更清晰地投在帷帐上,既能勾起空的好奇心,却又不至于让他真正的辨认出来。
“齁哦~相公啾噜~~好棒噗呲噗呲???~~”
不光如此,这个已经完全被情欲冲昏头脑的蓝发雌萝还不忘假装不经意地泄出几声下流娇吟,声音刚好能透过薄薄的帷幔传到台下的同时,其软糯檀口吞吐得也是越发卖力,有了这段时间的‘锻炼’,芙宁娜就已经完全掌握了口穴侍奉的技巧,每一次的吞吃都能将这凶悍肉根完美纳入自己湿热喉穴的深处之中,连带着那其下沉甸春袋都不住地拍打在萝莉俏脸的光洁下巴上,激撞出一连串啪嗒啪嗒的淫靡响声,就仿佛在刻意像台下的男友示威一样。
“嘶呼~~~不错不错,看来这几天没吸肉棒啊?第一次也是,现在也是,一看到肉棒就立刻变成母狗主动贴上来了,你这淫娃就这么喜欢我的鸡巴吗?来,这次把你这骚奶子也给我用上,这童颜巨乳不用可真是太可惜了。”
只是,李茂可不知道此刻台上台下两个家伙的荒唐事情,他只觉自己被这个放荡雌萝侍奉得是好不舒服,淫性大发之下当即就是戏谑一笑,粗糙大手猛地就抓向了芙宁娜胸前其中一颗圆润乳果,随即就是一阵暴躁揉搓,那奶白细嫩的软糯乳脂登时间就从指缝间汹涌挤溢而出,一时之间看上去反倒像是这奶香波涛将男人的手掌几乎吞没一般。
芙宁娜原本专心致志地侍奉吞吃着口中的雄壮肉根,一张小嘴撑得浑圆,就突得被这猝不及防的突然袭击弄得是娇躯剧颤,随着腿间一股香醇淫液又是泄出,一声酥媚入骨的甜腻娇啼也不自觉地从那喉咙深处迸发,但奈何那滚烫肉屌此刻尚且还卡在最深处软嫩喉肉的部位,最终就只得吐出了一些支离破碎的淫靡音节。
“咳——齁呜?~~”
不过,芙宁娜的适应速度也着实令人惊叹。
在短暂的愣神过后,她立即便调整起了自己的姿势,就听一连串咕叽咕叽的黏腻淫响不断响起,那大半消失在小嘴中的狰狞肉屌也是终于一寸寸从萝莉口穴之中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大量积攒下来的晶莹涎液更是被一并带出,在那湿润肉冠与香嫩唇瓣之中拉扯出了无数条剔透的下流淫丝。
但还不等这些黏腻淫丝完全断裂,芙宁娜就已迫不及待地再度捧起了自己胸前那对这段时间又是圆润不少的萝莉奶团,将其整个就这般颤巍巍地压在面前雄性的腿间。
下一秒,噗呲噗呲的黏腻挤压声响顿时响起,那表面沾满不少焖熟雌汗的细嫩乳肉登时变形,瞬间形成一个完美无缺的软糯肉穴将整个滚烫巨根给包裹了起来。
“哼……唔?!”
李茂那有些干瘪褶皱的嘴唇间就不由自主地呛出一声低沉的舒爽闷哼,略显佝偻的身躯也因之而不受控制地绷紧拉直,他就只觉自己肉茎被一团弹润至极的果冻给完全吞没,对方双手的每一次推搡,都能叫这团弹滑果冻一般的细嫩脂肉以不同角度挤压研磨他肉屌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位,配合上之前萝莉檀口中被带出的滑腻津液,就在这幽深乳沟之中拉扯化出无数黏稠淫丝,激得李茂胯下那根满是雄臭气息已经发粘的雄伟鸡巴是阵阵震颤跳动。
而在这紧致湿密的萝莉乳穴不断贪婪侍奉着滚烫肉茎的每一处棒身的时候,在其上端,芙宁娜的香软小唇就已然迫不及待地再度吞吃起了其上流溢汁水的膨大龟帽,湿热口穴收缩蠕动,再配合上口中早已淫渴难耐的细滑软舌在那马眼位置来回扫弄,将渗出的每一滴前列腺液都悉数卷入口中。
可以说,这对萝莉嫩乳就已然完全变成了榨取雄性精种的绝佳淫器,就嗦得李茂一时之间爽得有些喘不上气。
其下垂挂的沉甸卵蛋更是不断收缩,将其中积攒已久的浓稠种汁更是不受控制地一点点向上推送。
“哼——干的不错!!既然这么想要,那就射给你吧!!!”
随即,就听李茂喉间发出的一声洪亮到哪怕有帷帐挡着都足以响彻整个厅堂的粗重闷吼,其绷紧到极致的身躯也随之陡然一震,被萝莉香舌含弄挑拨的猩红马眼陡然扩张,积攒已久的浓稠精液就犹如火山喷发一般激射而出,裹挟着浓郁雄臭野蛮涌入雌萝口腟之中,刹那间便将整个软糯檀口彻底灌满。
“咕嘟咕嘟??~~~”
然而,面对这汹涌灌入的黏稠雄浆,芙宁娜不仅未有退缩之意,反而愈发兴奋地向前迎去,那首当其冲的香软小舌就不退反进,反倒如同谄媚雌畜一般主动缠绕上了颤抖不已的肉屌前端,疯狂舔舐刺激着那还在不断喷发的马眼。
与此同时,那雌萝檀口更是猛地收缩,就似乎想要试图效仿两人初遇时候那般的戏码,企图将这浓厚雄臭尽数纳入腹中。
可惜的是,芙宁娜却是忘了:这次她仅仅只是含住了小半个膨大龟头的前端,其余肉茎尚且还卡在她幽深乳沟之中。
这般境地之下,即便她拼命吞咽,却依旧无法尽数接纳这源源不断喷涌而出的浊精,这些来不及咽下的粘稠精浆就在其那因为真空吮吸而收紧下去的狭窄口腟内肆意翻涌激荡,最终竟将其凹陷下去的双颊硬生生又撑回了滑稽可笑的鼓胀模样,看上去宛若一只贪嘴渴精的储精雌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