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发生得迅雷不及掩耳,三人谁会料到这风云突变?
转眼两女都倒了下去,沉香才反应过来,刚刚扑上前去,却被赤天一把抓住,此时刚刚八岁小童如何是这神将对手,赤天却颇为意外,这小童力大无比,一时自己还吃了一惊,好容易抓住他,一时不知如何处置,斜眼见地上清儿早已昏厥,便召唤那金刚圈儿松了开来,又念个诀,那圈儿便朝沉香飞来,一下把这小小沉香箍了个结实,赤天便将他往墙角一推,哈哈一笑便往床上走去,美妇仍软倒在床上,虽然意识清醒,却因为虚弱而挣扎不起。
赤天那下身早以充分勃起,他索性将自己脱光,“夫人幼时就美丽无双,多年不见,这嫁为人妇后,真是成了绝代尤物啊,难怪你兄长对你念念不忘,至今未有婚娶,今日合着姻缘际会,我赤天竟然有如此艳福!哈哈哈哈”。
言罢,“嘶啦”一声,杨婵儿道袍应手从上至下撕裂成两半,露出里面肥美晶莹的白肉,那修长的玉臂,赤裸光洁的双肩,被亵衣包裹抖动不已的高耸肥硕双丸,一片修剪得整洁乌黑发亮的阴毛覆在妇人肥嫩白皙充满弹性的牝户之上,那肥美的大阴唇此刻紧紧夹在雪白如凝脂的大腿之间,看得赤天龟头硬涨欲裂,伸手便去抓住妇人雪肩,胡子拉碴的臭嘴便去美妇艳若桃花的粉脸乱亲,双手急去杨蝉儿正因奋力挣扎而四下乱甩的大胸之上去扒下她的亵衣。
此时的沉香见母亲被侵犯,心肝俱裂,目喷怒火,奋力猛挣那金刚圈,说来也怪,那圈扎住清儿时瞬间便致其昏迷,而此刻竟被沉香越挣越松,而沉香的两臂被卡之处也随着他的奋挣被那圈子勒进肉中,鲜血淋漓,几可见骨,那金刚圈被沉香之血浸得通体变红后,突然一松,竟从沉香身上飞到了半空,金光隐去,变得红光耀目,而赤天正忙着与杨蝉儿撕扯,急于享用美肉,背对着竟毫无察觉。
沉香恢复自由,顺手操起身边一只板凳,猛地砸在正背对自己的赤天头上,此时,杨婵儿护胸肚兜正好被扯下来,两只跳动的肥硕大奶眼看落入赤天的手中,赤天脑后一痛,也顾不上那对还四处滚动的美肉大奶,回头赫然见沉香一身血扑了过来,不由心胆一颤,抬头见那金刚圈早升在半空,心中诧异万分,见那圈子跟着那小孩如影相随却并不攻击,忙手慌脚乱赤条条地与这沉香对打起来,刚刚再次抓住这孩童,正念口诀召唤那金刚圈时,却见仍在滴血的金刚圈当头迅猛飞来,“砰”地一声狠狠击中赤天面门,只听骨碎脑浆迸裂之声并发,顿时砸得赤天面目塌陷,松了抓住沉香的大手,一头便裁在地上,头上血浆迸溅,显然不得活了,只见一股青黄之气从那肉身脱出,奔洞外急冲而出,瞬间便不见踪迹,显是元神脱出,扔了这肉身,不知去向了……
杨婵儿这时才抱住自己被撕开扔在一边的仙袍草草包住自己已成一只肥美大白羊般的裸体,挣扎着下了床,也不看清儿和地上赤天的尸身,径直飞奔到儿子身前,查看鲜血淋漓的儿子,泪水止不住如泉水汹涌,“香儿,香儿,痛不痛?娘亲……娘亲这就帮你止血!”
“娘,我没事,你看!”沉香一手按住伤口,心中运起纯阳罡气,一会儿那手臂便止了鲜血,杨婵儿忙去找来布料将他伤口进行包裹,急切之间,草草包住她那身子的破烂道袍早落在地上,只见母亲手忙脚乱之间,胸前奶肉滚滚的圆润双峰四处乱甩,偶尔两只巨乳撞在一起还发出“啪啪”之声,颠耸的巨臀抖动跳跃,两瓣屁股肉如果冻般被深长白皙的臀缝分开,由于臀肉太过丰盛,居然两片大屁股也会偶尔互相拍打,同样发出让美妇羞涩至死的“啪啪”连声,上下合奏的拍击之声让沉香竟一时血气翻涌,忙去床边查看清姨伤势,以此转移对母亲那如魔妇母兽一般让天下男人失魂落魄肉体的注意力。
杨蝉儿一心只顾急处理儿子伤口,这时才注意到自己成了赤身裸体,脸顿时红得如一匹红布,想起刚才自己就这样裸着身子给儿子找药物纱布又去给他裹伤口,这全身上下下里里外外只怕被他早看了个精光,平日里虽然双修时也是赤身露体,但孩子专心练功,两人闭眼一动不动的,倒还无妨。
此刻自己光着一身白肉,在他眼前忙进忙出,这丰满诱人身子的沟沟坎坎,山山水水的细节,肥美白肉甩抖颠动的诱人体态,只怕被他欣赏了个一览无余,心中杂念丛生,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也不敢去看儿子眼睛,忙去衣柜中取出新袍套在身上,匆忙间也顾不上穿上肚兜亵衣,与儿子一起把清儿扶到床上,这时,在沉香的先天罡气输送下,清儿也情醒过来,三人这逃过一劫,此刻才慢慢平静下来。
“香儿,你且在此照顾夫人,我去找那青海让他把此事报与那二郎真君,看他如何给天庭和夫人一个交待!”清儿喘息方定,拖起赤天那赤条条的尸体便往洞口走去,“这厮的尸首我先扔出洞外了。”言罢,出黑云洞驾云疾驰而去。
母子两人互相打量一眼,杨婵儿含羞道:“乖香儿,这次又是你救了为娘。”抬头看了一眼仍浮于空中的金刚圈,“这宝物真是奇怪,怎么会不认赤天,而且攻击杀了他?为娘还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奇事。”
沉香也觉困惑,“它缚住我时,我拼了性命要救娘亲,它沾了一身血便慢慢滑脱而去,升在空中,我到哪儿它跟到哪儿,就像一条狗一样。”说完,好玩般对空中金刚圈试着喝到:“飞过来,套住我的娘亲!”
话音刚落,那项圈朝杨婵儿急飞而来,在杨蝉儿头顶突地变大两倍,从美妇头顶一下套了下去,连同杨婵儿两条玉臂一起紧紧箍在那对高耸的巨乳之上,杨婵儿换上的道袍本就没有束牢,又没穿肚兜亵衣,那圈儿在那对巨胸上居中一箍,只挤得两只大奶瞬时成了四只,齐齐从敞开的道袍中鼓胀而出,场面是即滑稽又香艳色情。
“啊!”三圣娘娘一声惊叫,那圈虽圈住了自己双乳,但力道倒不太大,她脸早胀红得要滴出血来,“臭香儿!你要死啊,快松开为娘!”怒目娇叱道。
“娘…娘…我…对…对不起,快放开我娘,套在我手腕上来!”沉香万料不到这宝物竟不用口诀,而能直接接受自己口头命令,一句玩笑话险些让美母大发雷霆,其实美妇只是羞涩难当,刚才在儿子面赤身露体双乳巨臀乱甩的丑态毕露的娇羞还没平复,这一下又被这神器羞辱,便有些控到不住发了火。
那圈儿放开杨婵儿的双峰,飞升起来朝沉香高举的小手飞去,倏地一下猛然缩小套在沉香的瘦小手腕之上。
杨婵儿早顾不上害羞和生气,抓过儿子小手,仔细打量那圈儿起来,“真是奇事,我那宝莲灯施法前我也要念诀才能驱使,你这就凭口说话它就能任你差遣,这物莫非有灵性不成?”
“可是那守门的恶贼是念口诀才使用的啊,真是奇怪。”
母子两人得了这么一个宝贝,自然欢天喜地,杨婵儿突发奇想,“圈儿圈儿,去将那黑云洞结界打破。”说完还举起儿子套着金刚圈的小手,可那圈子静静套在沉香小手腕上,纹丝没有反应,沉香见状,大喝一声,“听我娘之言去破坏界结!”
那圈子发出金光,倏忽一下飞出沉香手腕,朝那洞口飞速撞去,却撞了一个空,直接飞出了洞口,那圈儿又调过头来,再次撞击那透明的结界,再次扑空,飞回到沉香手腕上。
两人啧啧称奇,真是个好宝贝。
但看来它都只能攻击有形之物,对魔法结界无法攻击破坏。
而杨戬所施结界,其它人进出自由,唯独母子俩无法穿过。
这时天色已晚,清儿仍不见归来,母子二人吃了些浆果野物肉干,便准备歇息,三圣娘娘牵着儿子小手进了香闺,把儿子先抱上床放好,唯恐碰到他双臀伤口,然后自己也要去脱了道袍,突想来自己没有内衣着身,总不能赤裸与儿子同眠,虽然母子赤裸双修,但练完后,杨婵儿也总会第一时间穿好衣物。
儿子年幼,现在也一直与自己同睡,但四年前母子亲热之时,五岁的沉香似乎当时就情窦已开,与自己舌吻之时,下身的坚挺偶尔也碰到了自己身上,似乎己经可行男女之事,因此才触发自己与他男女同修的想法。
这在凡人身上几乎是不可能的,人间男子要遗出阳精至少也要十岁以后,要有男女之事的想法之心更要延后数年。
而自己儿子沉香有一半仙脉遗传,八岁便可人事也不太出奇。
妇人脸皮薄,为防万一还是去衣柜边脱下袍子,系上了肚兜又穿了条薄纱亵短裤。
两样东西都轻薄透明,几乎就等于没着衣物,纯是心理安慰而已,结果反而让这前凸后翘丰臀大奶的尤物肉体更加撩人惹火,这两样衣物均是仙妇夏日应用之物,此时随手翻出也就随手穿上了。
美妇低头垂脸也不敢看儿子,一声不吭也钻进被子,却见沉香那红扑扑的小脸早已睡去,日间的性命相搏早让幼童心力疲惫,是已一着床便即睡去,杨婵儿在心里暗啐自己一口,亏自己还天人交战,犹犹豫豫。
香儿到底是孩子哪里知道女人心思?
英雄救美以后同床共被将有机会享用娘亲这顿美肉大餐?
美妇却是有些情难自控,这洞中过了数年,自己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与那刘彦昌做了段时间的恩爱夫妻,早领略了做女人的滋味,此刻心身早已忘记了前夫,全扑在了小小沉香身上,这孩子小小年纪便己经救了自己两次,而且自己吐露心声时,他居然象个成熟男子般出言抚慰,不知不觉中美妇情素己生,红着脸抬起上身,去沉香小脸上轻轻地一吻,沉香在睡梦中哼了一下,摆动了一下身体,侧过来对着母亲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