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地扫视一圈,发现真的有人在看自己!
女生、男生、老师……甚至还有食堂的保洁和打饭阿姨,可当她看过去的时候,他们又立刻收回了视线。
雪雪强忍着身体的燥热,打量了一番自己的身体:身上的纱裙是因为出汗而变得更透明了一些,但身体上的异样并没有那么明显——比她穿得更夸张的在食堂里还大有人在呢!
她又掏出手机,打开照相机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脸,除了脸颊通红以外也没有什么特殊…
雪雪彻底迷糊了,呆呆地坐在原地。
而身上的触手内衣却不给她发呆的时间,静坐之下、身体内部的反应更加明显,小腹仿佛翻江倒海。
她现在不感觉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痒意与快感,可每次快要到达高潮的那条线时,这些快感又迅速消退,让她在不停的寸止中欲罢不能。
各种各样的幻想不受控制地从脑海中浮现,她渴望亲吻、渴望拥抱、渴望鸡巴,希望张昀的肉棒插进自己的体内,希望肉棒把自己流水的小穴搅得一团糟,用自己的身体发泄各种欲望…
雪雪的脚趾紧紧地抓住地面,桌下的双腿以外八的姿势并在一起,一只手隔着纱裙在自己的私处上用力地抚摸,另一只手摸上自己的胸脯,轻轻揉了几下之后张开嘴巴将手指含住——
然后她就忽然怔住了,因为含住手指的瞬间,她感觉整个世界忽然安静了,刚刚还嘈杂无比的食堂里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所有人都站在原地,静静地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雪雪身体一抖,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
干什么…不要…不要看我…
食堂中的所有人都默默地望着她,将她围拢在座位上,下一秒,他们的眼神化作厌恶与鄙夷:
“她在干什么?这里可是食堂,一点儿廉耻都没有吗?”说这话的是一位带着眼镜的男生。
“这人我认识,文学院大二三班的陈馨雪,平时看着文文静静的,没想到是个喜欢在公共场合自慰的变态啊。”杨钰歌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一脸不屑地望过来。
“你们看她穿的那身衣服,跟裸着有什么区别,估计就是故意穿出来勾引男人的,真是个骚货,小穴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肏过了。”
你们在说什么…
不要…不要说…
张昀…主人…你在哪儿…快回来呀…
雪雪无助地低着头,用力地捂着自己的耳朵,身体在椅子上缩成一团,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与议论令她无地自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架上处刑台的囚犯,被迫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暴露在外人面前。
更令她难以承受的是,被灌注进下体的触手又开始了蠕动,这一次比先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剧烈,震动比任何电动玩具都要疯狂,她感觉自己的膀胱、子宫与肠道皆在迅速地膨胀,便意与快感沿着脊柱直冲大脑,在神经中狂涌,积攒了许久的兴奋与愉悦即将跨越那条久久未至的横线——
不要…好舒服…啊…救命…
在她即将得到高潮的同时,来自外界的议论声依旧没有停歇:
“这样的人也配当我们师大的学生?”
“白白嫩嫩的,天生就是做鸡的料。”
“父母把你养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来大学每天发骚的?”
“像她这种变态已经没救了,就应该扔到公厕里给男人做马桶,一辈子吃屎喝尿。”
“你扭什么扭,下贱的骚货,被大家骂到兴奋了?你这种被虐狂母狗还活着干什么,赶紧滚去狗窝吧。”
“你这骚屄根本不配当人,当狗都是便宜了你,干嘛还活着,自己把自己剁碎了喂猪吧。”
“你这婊子妓女真能浪费大家的时间,赶紧高潮完了给大家磕头道歉,然后从教学楼上跳下去吧——”
呜…啊…不行…不要…
好舒服…为什么…张昀…要死…救命…
无休止的辱骂从身边响起,即使她多么地不想听、也无力阻止他们的话语传进耳朵,下流至极的嘲讽声与刚刚的幻想混杂一同,成为压垮雪雪内心的最后一颗稻草。
她的大脑混乱了,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只觉得心底的防线被刺穿,所有的尊严与耻感都荡然无存,只余下肉体的快感甚嚣尘上,将她拽进色欲的深渊。
触手的搅动越来越响、越来越快,雪雪的双腿不停地绷紧又松开,双手紧扣着桌面的边缘,不停摇晃的脑袋甩乱一头秀发。
“啊啊啊呜呜呜对不起骚屄母狗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
意志濒临崩溃的雪雪涕泗横流地哭号,眼泪和鼻涕将小脸弄得一团糟。她猛地后仰着身体,在众人的环视中痉挛着倒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