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这双眼眸却在男人肉棒的侵袭之下沁满了泪水。
男人只需要轻轻拔出肉棒、随后再重重地插回去,蓝湖当中的泪水便会漫溢而出,就像是把石子扔进装满的水缸一样有趣。
泪水缸混着她脸上的口水于喷溅出来的腥臭前列腺液,绘出一幅被污秽玷污的滑稽美景。
王仇的双手顺着少女的银丝慢慢向下,像是在温柔梳理着母狗的毛发。
可随后他便将那头柔顺的发丝狠狠抓住,让之变成了顺手握起的飞机杯把手,彻底把这个剑仙的翘首变成了个口交飞机杯。
冲击……抽回……冲击……抽回……王仇与素思牵的冷眸对视。
看着在一次又一次活塞碰撞下变得越发粉润的俏脸,一股满足感从男人的心底涌现。
“呼噜……呕……呼噜……”素思牵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非人的吼叫声,声音却一次又一次地被男人的肉棒捅回喉咙里。
翠蓝色的眸子时而迷离、时而清晰,剑仙冰冷尘封的内心也被男人的肉棒一同敲击着,让她逐渐忘却了过往的一切,只剩下一种怪异的满足感。
作呕的反胃感,在忠诚于主人的内心加持下,逐渐变成了为主人付出的满足感。
素思牵看着男人脸上的喜悦,心里也感觉甜甜的,想要继续这般作践自己,为主人带来更多的快活。
要来了……素思牵心想。即使未经人事,少女感受着喉咙侵略者的悸动,也意识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就这样射在我的嘴里吧……就这样射……
“停停停!您不会要射在嘴里吧!”冷空寒一把将飞机杯拔出男人的肉棒。
肉棒在半空中痴愣愣地摇曳了两下,在剑仙的素脸上左右各敲了一个耳光。
“啊?为什么不行?”射精被人中途截断,王仇心里满是疑惑和不解,连肉棒都一同偃兵息鼓。
“口交只是调情……怎么能……怎么能……”冷空寒挠了挠头发。
她努力想组织言语,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总之!珍贵的精液怎能射进女人的嘴里呢?这是邪道吧!”
作为活了几千年的合欢宗老祖,冷空寒自认为在“性”上有发言权。
在合欢宗,口交只是让男人肉棒硬起来的小手段,最终目标是榨取男人的阳气。
所以精液这种宝贵的东西,自然而然应该保存在女人的小穴里。
“你个合欢宗的老女人,年纪轻轻竟敢在老衲面前妄议性交?我平生性交无数,多少仙子在我的肉棒下铩羽而归,你哪有的资本来置喙?快快放开!老衲要射了!让老衲射啊!”
“你你你你……奴家是美丽漂亮的大乘期女修,哪是什么老女人!奴家身为合欢宗宗主,不可能让这种丧尽天良的邪门歪道发生在面前!”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和鹊渡潇是一个德行!你们合欢宗的师徒两个简直就是一对笨蛋师徒:一个是性知识丰富却半点经验都没有的笨蛋大学生;一个是恪守过时经验的刻板老东西!放开老衲,老衲要颜射!让老衲抽锐刻五代!”
“你闭嘴!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奴家当初就不让您炼化了!奴家今天哪怕是死在这里,也不会让您射进女人的嘴里!这是道!这是我们合欢宗的道!”
冷空寒和王仇在焦灼地来回对峙,争抢的却是素思牵的脑袋。
银白色的发丝在半空中来回摇摆,面无表情的俏脸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平静的眼眸里升起一丝疑惑:既然主人要射在我的嘴里,那射出来便好了,有什么需要争执的呢?
但既然主人要变得更舒服,我是不是可以做些什么?
“非常感谢您让我做如此有意义的包皮垢清理工作。”素思牵恭敬地对男人的肉棒行了一礼,随后粉唇在男人的马眼上轻柔地吻了一下,仿佛在用自己的生命在做着什么十分有意义的事情。
随后她在二人震惊的目光中,膝行到男人的脚下,安静地躺了下来。
素思牵慢慢脱下自己保守的亵裤,两个玉指努力地把自己的粉嫩肉穴掰成两块,让这片无人踏足过的处女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贪婪的目光下:“请主人……把精液射进我的小穴里吧。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您插进来应该会开心。请……请把我的小穴当做您排解性欲的器具来使用吧。不必在意我的看法,请您随意在我的小穴里排泄。”
仙子的动作笨拙而可笑,就像是一个蹒跚学步的婴儿,只是想用自己的行为给主人带来一丝快乐,却充斥着十足的反差感。
素思牵平生不喜言语。
短暂的百年人生当中,说的最多的话是“嗯”。
如今她一口气说了这么恬不知耻的话,素思牵的心理有些害怕,担心主人会因为她的笨拙而产生厌恶。
但听着男人越发急促的呼吸声,仙子也放下心来,知道自己误打误撞做对了。
自己这颗被炼化的心脏,会为了给主人奉献一切而快乐地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