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说话?”
男人问。
他分明知道此刻的海妖在承受怎样的折磨,但还是用这种好整以暇的语调慢吞吞说,显示在故意延长对方的补充说明,和谐共生。
他慢条斯理,但又不依不饶。
无声的执着,想让沉迷在渴欲中的海妖给出一个答案。
男人等不到回答,眸光一动,刻意放缓了语调,发出了目的明确的威胁:“不说的话,我只能……”
不,不行。
海妖的腔室还是太小了,完全不是容纳极乐的地方,如果真的进去,肯定会被撑坏。
合都合不拢。
他摇着头,抗拒。
真是……
天真可爱。
黑发男人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拨开了细白手指,找到了。
补。
“…很软。”
男人在他耳边说。
补。
海妖开始流泪,男人吻了下去,猩红的舌尖缠绕着海妖突出的尖牙,划出鲜红伤口。
血从舌尖的伤口里涌了出来,在吻中弥散。
男人的亲吻和他的外表不同,一点都不冷,直接将海妖那颤巍巍的舌尖勾了出来。
与此同时,他的舌尖几乎要探到了海妖的喉咙深处,像是在模仿什么,压迫感很强。
眼泪变成了珍珠,从海妖的眼角滑落。
紧接着,海妖能感到自己身边的水波荡漾,似乎是有人接住了那些滑落的珍珠眼泪。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珍珠就用作了别的用途。
……
现实。
家入裕树从海妖和水手的绮梦中惊醒了,他还在男人的怀里,因为太黑看不清脸。
不再像灌了铅一样的四肢有了反应,开始挣动。
鬼舞辻月彦睁开了眼,攥住了家入裕树的手腕。
“母亲,怎么了?”
他低声问。
家入裕树看清了他的脸,这才回神,缓过神后夹了夹腿心,已经是一片湿润冰凉了。
那是一场梦。
他从幻梦中脱离了,他没有鱼尾,也没有新生的器官,还又被放进那里的…珍珠。
他的喉结滚动,“没事,我想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