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有什么好?!”
他叫道。
鬼舞辻璃舜软了声,猫儿一样趴在他腿上,“母亲,我会给你想要的,我带了足够的钱……”
他抬起眼,用那种可怜又可爱的眼神投过去。
鬼舞辻璃舜向来知道自己拥有的优势是什么。
冰冷纤白的手指,摸上了家入裕树的膝盖,再往上,嗓音低沉:“母亲……”
他将脸靠了下去,嗅着那蔷薇香味,嗓音漂浮:“我不会比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差的。”
他说。
家入裕树却并不作声。
鬼舞辻璃舜的承诺太浅薄,太少,少到远不能打动家入裕树的心,他还想要更多。
——家入裕树是被家主养大的小妻子。
从少年,到妻子,再到青年,那个男人无声地进入了他的人生,改变了他的未来。
他的一切,都是他教授的。贪婪、掠夺,自私。
他学得很好。
在兴起杀死家主这个念头时,他的心脏在乱动,满脑子都是不受控制的亢奋和怪异。
然后,他看到了无所不能的家主在他面前死亡,殷红的,还温热的血液流到了脚下。
男人的双眸并未合上,还在看他,眼中晦暗。
当时,他没有在意,但现在,那个眼神却又莫名地重新出现在了家入裕树的眼前。
“璃舜,你离开的时候,有人看到了吗?”
他问。
而这一句话,被鬼舞辻璃舜视作了母亲答应了私奔的证据,他一怔,旋即喜笑颜开。
“应该没有。”
他说。
“鬼舞辻无惨和鬼舞辻月彦那两个不知所踪,至于鬼舞辻雪音,我用了一种新型毒药。”
他没有适量使用,让鬼舞辻雪音中毒昏迷过去,而是直接加了一秒就见效的致死量。
鬼舞辻雪音是不是还活着,这不好说。
如果不这样做,怎么能把母亲从对方的眼皮底下带走呢?
鬼舞辻璃舜紧盯着母亲的表情,见他眼睫颤了下,露出了一个笑,就知道自己做对了。
家入裕树点了点头,勾着少年下巴过来。
鬼舞辻璃舜察觉,呼吸陡然粗重了一瞬。
他乖巧地凑了过去,抬起上半身,家入裕树的双唇才打开了一条缝,就被含住了。
散发冷香的舌尖滑了进去,生涩又狂热地卷走了许多水,又开始胡乱舔舌根和软腔。
他的喉结不断滚动,又吻又探,简直把家入裕树当成了甜蜜的果实一样作弄。
直到把人亲得呼吸急促,发出抗拒,晶亮的液体从唇角滑落,他才不甘的退了出去。
他还想要。
被母亲的指尖抚过的下颌软肉好似带着电流,一直电到了脑子里,嘴巴里又甜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