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熠哼笑了一声,抬手将微湿的头发捋上去,露出此刻在竟显得有些锋利的眉眼,懒散说一句,
“随你。”接着他将盒子撕开拎出来一片,将其他都扔下去,伸出一只手拦住想凑上来吻他的傅眠,另一只手捏着这东西的小角靠近嘴边,单侧虎牙一撕,一股极浓郁极香甜的桃香爆开在空气里。
他吐掉叼在嘴边垃圾,垂眼看了眼,哦,桃子味的。
不奇怪,傅眠这个塞得最多,从概率学的角度来说,是它很正常。
接着拿出来就想往下走,却被人伸手拦住,
“等等,”傅眠望着他,眼里无限怜爱,心说这也太小白兔了,说话委婉,“这是上面那个用的。”
说着就要翻身把人压下去,却没想到被人按着胸膛翻不动。?
他眼神迷茫的望向眼前的男人,这人还压在身上,直起的上半身线条流畅又有力,皮肤肌理的走向都充斥着男性的魅力,印在左胸膛的F随心跳微微跳动。
沉熠挑眉,室内低温里他的体温却高涨如火焰,漫不经心又势在必得:
“我知道啊,我用的。”???
傅眠眼神恍惚,好像有什么东西破碎,只觉他做了十年的那个梦,一切都很好,一切都美丽,但最后发现那里的天空是地面,地面是天空,一切都颠倒。
“不是”他试图捋顺思路,和沈熠商讨,“我觉得这个需要商议。”
沉熠压住他暗自用力的肢体,一旦停止燃火,室内低冷的温度就压过来,身上的热气与冷感相遇,恍惚中有白雾蒸腾:
“我觉得挺好。”
“我艹。”傅眠骂了一声,全身肌肉绷紧想要翻身,“这不太好。”
沉熠默默看他两秒,见人眉头紧皱显然对这不愿退步,干脆把已经撕开的东西随手又扔到地板上,不重的物体飘落在地板上留下点点湿印。
他俯身下去,捏住傅眠的下巴去和人接吻,吮吸之间任由对方将自己压下去,十指相扣,喘息中他低声说:
“要不今天算了,下回商量好了再说。”
没什么的,他捏着傅眠的后颈,力度轻缓,望向头顶吊灯的眼神平静但坚持,今天不行就下次,反正0是不可能0的。
覆在他上方的躯体却僵了僵,傅眠垂眼望他,看他平静没有丝毫置气的表情就知道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胸膛抵着胸膛,F抵在两人之间,有人脖颈处的银链闪耀着细碎的光,通体流金的黑曜石,形状奇怪的,宛如雨滴状的星
傅眠盯着这枚吊坠,视线好像要把它灼烧。
耳钉,腕表,什么都没有对方佩戴这条项链的时间长。
这是对方十九岁生日时自己送的礼物,也是第一次送的礼物,往后股份,岛屿,星辰,更贵的,更好的,什么都送过,却再没这枚项链意义大。
心脏不知为何又蜷缩痛起来,傅眠伸出手去拽着这颗黑曜石,非常用力,甚至将对方脖颈都勒出红印,浮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有些骇人:
“沉熠”他嘴唇颤抖起来,闭了闭眼骂出一句脏话,紧接着就像垮了劲儿,像妥协也像认栽,再无坚持,
“沉熠我喜欢你,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沉熠”
说完他把头埋进对方的颈窝,呼出的湿热几乎要熏红他的眼眶,攥着吊坠的手却慢慢卸力,最终搭在沈熠的胸膛,恰好遮住心房处的F。
“棉籽”温热的身躯贴近,有人将他从黑暗中剥离,一个轻的宛如振翅欲飞的蝴蝶一样的吻落在他的眼睛,一点点往下,最终寻到他的唇,在前所未有的温存中,有道自年少起就一直清澈明亮的嗓音低语,
“我知道的,我现在知道了,以后也知道,”顿了顿,这人说,
“更后悔没有早点知道。”
艹。
暗骂一声,傅眠松了劲儿,翻身下去,眼尾还有点泛红,声音却平静且满足:
“你来吧,你在上面。”
沉熠有点意外地看着他,本以为这将是一场艰巨的拉锯战,却没想到绳子的另一端有人主动松手弃权。
傅眠同样扭头与他对视,眼神认真,语气认真,都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痴迷和疯狂:
“一样的,谁来都是一样的。我占有你亦或你占有我,都是一样的。”
我们之间从不分彼此。
话罢,他低低笑了起来,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