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还未到时候可以踏上归途
将来凯旋之时还望妹能继续教我美术
队伍现正大步向北我们身上无戎寒装
那天上的大雁却似怕了鬼军不停地扑向南方
侦查员说那雪山后满是枪炮和坦克
我心中已经有了不下千百次的忐忑
记得妹幼之时曾问我参军如此坎坷怎不选择做一看客?
男自幼穷苦
深知今之和平得来多么不易
若非人民军队家里哪有钱可以烧柴煮米
在谷底我常常梦见妹在唱歌脸上挂着笑
跟月牙似的
所以我怕我怕那砸向朝鲜的燃烧弹
明天也会撕开家乡的云彩
每次想到这我眼泪是怎么止都止不住的流
男势必拿我之生命血肉来守护你的歌喉
1952年春幕
刚被做完了一通简单的手术
归途到来时候或得靠子鸣背我上路了
我这大男人今天又架不住地哭了
指导员就这样牺牲了
在我面前把血染进了风里
那一刻冲上山头的队伍比平常百倍拥挤
因为指导员的余音依然唱在周围每寸空气里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
也不靠神仙皇帝
我身上那些弹孔和疼痛刹那间竟也全然忘记
男曾是一名糊涂兵
断没想过为谁去拼命
直到我看到朝鲜人民
在悲霖苦难中呻吟
而新华国刚正经地诞生出些许和平
我不禁明白肩上有着什么担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