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是这样明显的冷温交替。
黎白榆完全无法感知到的信息素,竟是换了另一种如此鲜明的方式包裹住了他。
对这最难承受的冲击,偏偏始作俑者还乐此不疲。
“太冰了……严、呜……!”
黎白榆刚受不了地努力想拒绝,又被迫咬住了苍白湿漉的手背。
因为含吻着他温度转瞬又变得不再冷冰,只有温温的微凉。
可这种变化却并非是减缓了冲荡,反而让刚刚被冰过的部位,生出了近乎烧燃一般的灼烫。
在急剧的变化中,人类的感知本就容易产生混乱。
尤其还是如此脆弱的器官。
而且黎白榆很快就意识到了更为窘迫的问题。
因为这样反复交替,真的很容易极端刺激。
“不行,别……”
黎白榆呼吸低促,挣拒的力度都更迫切了一分。
因着受惊的薄汗,他皙白平坦的小腹上更生出宛如月下薄雪般的细碎光亮。
“别再……”
他没有经验,也没有料想到会如此的迅猛强烈,只想让严野客暂停一下,让自己可以先缓一缓。
至少不可以比对方先去。
黎白榆只觉得,他的本意是为了帮病人纾解,自己怎么能率先提前。
好不负责任。
可是被他推碰的肩臂却肌紧实,纹丝难动。严野客非但没有停止,还更多地吞含了他一点。
“没关系,别忍。”
就好像猜到了黎白榆在想什么,又或是太清楚大美人的身体反应。
含吻着小美人的严野客嗓音沉混,竟是还说。
“我喜欢吃。”
黎白榆被他这话惹得差点濡湿了视野。
喜欢吃、也不能——
“不……”
青年仍然顾自摇头,带着鼻音想拒绝。
“会弄脏,不要……”
真的不可以。
让黎白榆难以承受的除了这个结果,还有此时的严野客——男人说话时也没有完全地将黎白榆松口,导致连每个字音的呼吸起伏、声带震动,仿佛都再清晰不过地传递给了黎白榆。
积蓄的潮浪已然要逼过警戒线,黎白榆努力想要对方停一下,却只听见严野客说。
“不会的。”
严野客不觉得这有什么。
“我不会只吃一次,所以你直接社就可以。”
男人抬眼看他,还安抚般的,吻了吻唇间之人。
“你不是告诉过我,要吃干净的?”
他是当真记住了黎白榆说过的话,这时也严格地在践行着。
“我会吃干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