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两句话,李光义又没再说话了。
苏念手起了汗,贝齿磨了磨嘴唇,一阵纠结后,开口问:“你怎么会……”
“我很想你。”
李光义打断了他,手往上改成握住他的胳膊,将他拉到跟前,一低头便让潮热的呼吸交融。
苏念微微睁大眼,感受到了抓着自己的手在隐隐颤抖,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什么。
“你……”
李光义又一次出声打断:“我想你想得浑身都在疼,有什么话待会儿再问好不好?”
声音很轻,却无端地让人害怕。
苏念发起抖来,如遇天敌,身体想要逃跑。
但是李光义死死抓着他,不给他一点机会,将他逼到墙壁上,炙热的身躯压过来。
“念念,让我先吻你吧。”
“我快要忍不住了。”
“求你。”
乡下寡妇26
原本看着要停的雨又渐渐地变大了。
在秦宅静谧的后院,落下来的沙沙声形成了治愈的白噪音,却不足以掩住屋檐下的另一种奇怪水声。
不同于雨水的轻灵清爽,是黏腻的,纠缠不清的,在搅动的……伴随着人的喘息和哼叫,以及衣料互相摩擦的窸窣声。
被压在墙壁上的青年双脚够不着地,整个人全靠腰上的两只手掌和背后的墙壁支撑。
身体的悬空让他没有安全感,前面的男人又贴得太紧,挤压得他胸腔没有多余的空隙起伏。
偏偏嘴巴被堵得一点休息的机会都没有,口腔里塞着异物,被对方追逐着舌头,被迫交换唾液。
“嗯……呜嗯……”
苏念努力地翕合着鼻翼,但是这远远不够。
缺氧使他脖子以上涨红,双眸溢出生理性泪水,沾湿了长睫。
他用双手在李光义身上抓挠着,被逼急了有几下真用了狠力,挠出了血痕,可是对方一点痛也感觉不到似的,又或者说在这种状态下,痛意也会转化成快感,吻得愈发深入。
一段时日未见,李光义吻得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猛。
让他合不上嘴巴,来不及吞下的津液顺着下巴流淌而下,滑过扬起的脖颈。
苏念眼前一阵发黑,感觉自己快要被吻到晕厥过去时,嘴巴里一空,终于得以呼吸。
他像是一条跳到岸上的鱼,嘴巴张着,顾不上殷红湿软的口腔全被男人看了去,大口地汲取着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