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带来,交给他们泡的。您喜欢就好。”
“有心了,有机会我请你去真武。我有几饼珍藏的好茶,你底子不牢,对你或许有裨益。当是回礼了。”
危月燕巧笑嫣然:“我看您啊,就是随口一说。指不定明天就忘了这事。”
“不会,我向来说话算话。”
危月燕露出几分娇憨的小女儿态:“那我可当真了。您要是忘了,我得向您讨。”
卓九笑了一声,转移了话题:“最近有个烛光会,你知道么?”
危月燕不笑了:“知道,这是有人打着您的旗号祸害人,泼你脏水呢。”
“我倒不这么想。我还得谢谢这个人。花了他不少心思吧?就这么被打掉太浪费了。”
卓九道:“我点几个人名,你去找骄虫保下来。”
危月燕皱着眉头:“这些乌合之众口无遮拦,打着您的旗号大放厥词,您现在让我出面去保,这不是做实了……”
“这没什么,说话嘛,难道阎昭会不可以说话?”卓九道:“你尽管去保就是了。”
老人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张骏生,丑慈,林燕……”
危月燕默默记下。
“动作要快,曹援朝出马,这个人顶不了多久的。等三眼环球腾出手来。保不齐他要卸磨杀驴。现在就去吧。”
好。
危月燕起身离开。
老人撇了撇茶叶末,突然生起气来,把茶杯一摔,怒骂一声:“小赤佬!”,!
r>“这个秘密是否有极端不稳定性,并不完全受貘本人的意志控制。”
“是。”
“无论骄虫的调查结果如何,你是不是都不打算为老高的死讨一个说法。”
“……”
曹援朝沉默了一会儿:“是。”
会议室再也压制不住沸腾的议论声。
姒文姬拍了拍曹援朝的手背:“援朝。”
曹援朝不为所动。
詹跃进摘下平光眼镜,一点点折好放进口袋,眼神前所未有的平静。
“如果说,我是说如果。”詹跃进道:“我一定让貘为高宏伯的死负责,我可以接受赵剑中的调停,但如果调停的结果我不满意,哪怕亲自动手,我也一定要貘偿命,你是不是不支持我?”
詹跃进的表态要许多人心中为之振奋,他们都把目光投到曹援朝身上。
良久,曹援朝摇摇头:“不是。”
会场气氛为之一松。
姒文姬也松了口气。
曹援朝站了起来:“如果你们要找人质询,那就来找我质询,如果有人明确表示,因为老高的死,一定要大闹,一定要让貘偿命,无论是谁,我会制服他。我不会让他有机会出这个门。”
“援朝。”乔剑舟睁大眼:“死得可是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啊。你就这么绝情?”
混沌也适时道:“我也不理解。”
“我绝情么?”
曹援朝回望乔剑舟:“如果我绝情,一年前你就叫骄虫杀了吧。你现在急吼吼要为老高报仇,你想过当时的骄虫没有?”
他又瞪了一眼混沌:“还有你,这些年三眼环球的亏空?是不是要想全算到姒文姬头上?我问你话呢!两千五百万的借贷,是姒文姬签的字不假,可钱都经了她的手么?陶朱为什么不闻不问?你们当赵剑中是瞎子么?”
“外面都说,文姬倒卖行走讯息,插手低级阎浮事件内容,可这套架构是你和帝江设计的,文姬那时候连董事会都没进,她哪来那么多行走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