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为什么我周围的人都喜欢乌鸦嘴。”我哀叹着低头把脸埋进了掌心。
托尼哼了一声,然后把身子往前倾了倾,冷不丁地说:“幻视回来了。”
“什么?”我猛的抬起头。
“他回来了,”一丝狡猾的笑容滑过托尼的嘴角,“我们两个正在研究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高度机密。”
“好吧。”我拉长了声音,往后一靠,“那就告诉我,幻视的恋爱谈得怎么样了?”
托尼哼了一声,“那是他们的私事,伙计,别把你的鼻子凑得太近。”
“我只是在对老朋友表示关心。”我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旺达呢?她跟幻视一起回来了吗?”
“理论上来说,她还是通缉犯。”托尼冲我挑了挑眉,显然他有大把浓密的眉毛可供他挑动,“你是在问我有没有窝藏逃犯吗?”
我指了指自己,“考虑到你都让我进门了,这个问题其实没什么意义,不是吗?”
“理论上来说,你是个不存在的人。”托尼一本正经地回答,“尼摩船长。”
“而你是一个自鸣得意的混蛋,史塔克先生。”
“别误会,这对我来说百分百是褒奖。”
我们一整晚的对话基本上都和这些差不多没有营养。托尼嘲笑我的新发型,我则对他的小胡子做出了中肯的评价。
等离开的时候,我恰好在实验室外的一条走廊见到了幻视。他幽灵一样从某一堵墙里穿了出来,然后冲我点点头,“晚上好,队长。”
他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仿佛我们没有相隔一年才再次见面似的。
“你知道‘队长’一般是用来称呼史蒂夫的吧。”我说着把手揣进口袋,笑着看他,“你还好吗,伙计?”
“我很好。”幻视看着我,“但我看得出来你不太好。”
我愣了一下,“什么?”然后我意识到他指的可能是我的脸。
结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