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昊博和另一人刚检查完炕洞,此刻手支在炕面上想要站起身来,却突然发现手底下的触感有什么不对。
炕上就铺了一层破败的草席子,长年累月的使用让席子薄的像纸,表面还算是干净没有浮灰,不过此刻隐约多了一点突起。
赵昊博心里跳了两下,一把撕开了的草席,发现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点烟卷。他捡起一根瞧了瞧,“这,他们塞这个干什么?”
说着他还有点得意,虽然江欲晚他们手快,但还是没逃过他的眼睛。
果酱闻言望去,刚察觉这卷烟的样子有些眼熟,接着就发现屋内的光线突然暗了点,她转过头去,发现刚才那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窗外。
此刻正逆光看向他们,沟壑纵横的脸上显现出一股透着腐朽味的狠毒。
“你们这几个果然是贼!”
在前院砖砌的大屋子里面,江欲晚悠闲的喝了一杯热水,接着便听到后院传来一阵叫骂声,没用两分钟就看到老汉拿着个扫帚头将果酱四人赶了出去。
临出门的时候果酱一脸愤懑的隔着窗户看向了江欲晚,一张窄长的瓜子脸被气成了桃红色,下一秒就被扫帚打在了脸上。
这东西明显是用来扫家畜的圈的,一打上去就留下了一道道棕黄色的印子。这杀伤力可不比道具小,最后果酱是一边干呕一边往远处跑的。
江欲晚则笑意满满的站起身,拿出自己准备好的第二盒烟。自从有钱之后,这样的小道具他都是一次买好几份。
“老哥,别生气,咱也没想到真是他们偷的!”包子上去就揽住了老汉的肩膀。
面对第二盒烟,老汉还客气的推拒了两下才收下,扬言让江欲晚他们在村里多留几天,丝毫没有发现江欲晚就是始作俑者。
拍喜
老汉已经钻进了厨房去准备午饭,江欲晚站在院子里听果酱一行人越来越远的叫骂声,随手从园中树上摘了朵白色的花递给重雪。
“好看吗?”他问道。
花朵有重雪的半个手掌大,花瓣雪白柔嫩舒展出优美的曲线,像是舞娘的裙摆,躺在掌心还随着寒风细微颤抖平添三分娇弱,确实好看。
事实上只要是江欲晚交给他的,就算是个烂树枝他也觉得好。
“这花叫白玉兰?”重雪小心翼翼的托着,“我记得好像是这个名字。”副本里面放一株什么样的花树这样的小事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除非这花有什么特别的作用。
江欲晚点点头,“这就是我要把果酱那几个人赶出去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