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不以为然,不如说正中下怀:“我调查了基尔,发现她跟你一起上了白皇后号,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住口!波本!”贝尔摩德怒斥。“好了,”卡尔瓦多斯打着圆场:“波本你也不要继续说下去了。”卡尔瓦多斯低垂着头,瞳孔上翻,自下而上的望着波本,虽然口中说着‘不要继续说下去’,但实际上那完全是说给我听的表情。“我去上个厕所。”他歪歪头,朝着波本示意。波本微笑着跟上:“真巧。”两个大男人一起上厕所,又不是小孩子。贝尔摩德当然知道他们要去说什么悄悄话,但她不在乎,只要不在她面前说,就没关系。魔女的小夜曲(完)卡尔瓦多斯在厕所门前和波本窃窃私语,聊着贝尔摩德被抓的始末。波本神神秘秘的掏出了一张照片,那上面是毛利小五郎与贝尔摩德亲密的并肩而行的场景。“这是!”卡尔瓦多斯抢过照片,用力的握着,凶神恶煞,嫉妒之火在胸中熊熊燃烧。波本说:“这张照片是白皇后号的监控拍摄下来的,我黑进他们的管理设备找到的,还有一些其他的。”将内容各不相同的照片,一一展示在卡尔瓦多斯的面前,场景、行动虽然不同,但角色毫无变化,全部都是毛利小五郎与贝尔摩德,饮酒、跳舞、玩闹,每一张照片都让卡尔瓦多斯妒火中烧。“而贝尔摩德在白皇后号当天,就被fbi抓获了。”波本说。“可恶!可恶!可恶!”卡尔瓦多斯咬牙切齿的,在内心中策划了一个剧本。纯真善良的贝尔摩德被卑鄙无耻的名侦探所暗算,沉浸在美好的气氛之中,一不小心被万恶的侦探抓住了把柄,从而招致了无妄之灾。在谈到打火机时闪烁的态度,则是贝尔摩德无法遗忘的证明。可恶,可恶!该死的毛利小五郎!欺骗了贝尔摩德的无耻败类,由我!由我卡尔瓦多斯来制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卡尔瓦多斯目露凶光,暗藏杀机:“波本,你帮我跟贝尔摩德说一声,我有些事要处理。”“好。”波本点头。得到回应的卡尔瓦多斯匆匆离去。看着他的背影,波本平举右手并肩,将手比成枪状,朝着卡尔瓦多斯的背影做出射击的模样。闲聊的时间大概有10分钟左右,返回餐桌的波本自然受到了贝尔摩德的嘲弄:“还挺久的嘛。”但她很快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卡尔瓦多斯呢?”“他说有紧要的事,先回去了。”贝尔摩德了然,但这其中似乎又稍许的不对劲。卡尔瓦多斯迷恋着贝尔摩德,虽然她本人对此无感,甚至于将此视为可供利用的弱点。需要卡尔瓦多斯支援的场合很少,但是在有限的机会里卡尔瓦多斯从来都随叫随到,一次也没有过拒绝的。而且这次是···“明明是卡尔瓦多斯提出的邀请?”波本耸耸肩:“我可不清楚。”“你跟卡尔瓦多斯谈了什么?”贝尔摩德皱眉,这件事中散发着浓郁的不协调感,充斥着不安的不协调,是让女人的第六感频频示警的不协调感。“没有说什么啦,”波本摊手:“只是说了些你在白皇后号上,为了假扮成毛利小五郎从而接近他,将他灌醉的事,不过他似乎误会了什么。”“嗯?”误会了什么?不需要说明,贝尔摩德已经猜到了。知晓组织的存在,也就是有在调查组织,毫无疑问是充足的暗杀理由,而其中还掺杂着妒火,因此而产生暗杀毛利小五郎的行动,那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行,不能让他去!”波本反问:“为什么不行?对方能抓住你,一定也在调查组织,还是早点解决的好,不然琴酒回来也会动手。”不行就是不行!如果父亲死了,anl一定会伤心的。“那个毛利小五郎跟警方有很深的关系,杀了他的话会产生很多不利的影响。”“似乎这个毛利小五郎很得你的欢心?”波本反问。说服失败。贝尔摩德本身就并不抱有说服的奢望,只是想确认,如果连毫不在意的波本也无法说服的话,那就表示也绝对没办法说服卡尔瓦多斯,同样也绝对没办法在将来的某一天说服琴酒。anl···那就只能由我来保护anl,不得不由自己来保护anl。“你胡说什么!”贝尔摩德佯装发怒,一拍桌子,转身就走。速度不断加快,在确定自己离开波本的视野之后,贝尔摩德跑动起来,在街上寻找着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