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玉看着石怖离去的背影,微微一笑,说道:“这个石怖,倒也算是个识时务的人。”程处默也接口道:“哼!他若是敢抗命不遵,我就让他尝尝我程家斧法的厉害!”二人相视一笑,然后俯身捡起地上的兵符印信等物,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无误后,才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接下来的日子里,秦怀玉和程处默二人便正式接管了北疆军营。他们每日里忙碌不堪,既要处理军务大事,又要安抚将士们的情绪。然而,他们却乐在其中,仿佛这一切都是他们应该做的事情一般。而石怖虽然表面上对二人恭恭敬敬,但心中却暗自咬牙切齿。他在寻找着机会,想要夺回自己失去的军权。然而,却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于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怀玉和程处默二人,在北疆军营中如鱼得水,威望日增。……夜色渐浓。营帐之内灯火通明。石怖麾下的将领曲勃、沈进、程冲等人齐聚一堂,面色凝重地商议着大事。他们围坐在一张巨大的地图前,时不时地瞥一眼帐外,生怕隔墙有耳。“将军,此次回长安,太子殿下恐怕会对您不利。”曲勃率先开口,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您看,咱们带多少兵马返回长安才合适?”沈进也急切地附和道:“是啊,将军,太子此次突然宣您回京述职,定然是有所图谋。”“咱们不得不防啊!”程冲则是一脸愤怒地拍案而起:“哼!太子殿下这是何意?”“难道咱们在北疆浴血奋战,保卫边疆,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石怖静静地听着众人的议论,心中却是暗自冷笑。他深知太子的手段与心机,也明白自己此刻的处境。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然后沉声说道:“诸位稍安勿躁,此事需从长计议,不可轻举妄动。”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透着一股威严与镇定,让众人不自觉地安静了下来。石怖继续说道:“此次回长安,绝不可带过多的兵马,以免让太子忌惮,咱们要做的,是低调行事,静观其变。”曲勃闻言,急切地说道:“可是将军,若是不带兵马,那您在长安岂不是更加危险?”石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你错了,带兵马反而会更加危险!”“太子殿下不是傻子,咱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别忘了,他可是早就派锦衣卫前来调查咱们了!”“咱们之间的事情,绝对不能透露半点风声!!”说到此处,石怖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起来:“哪怕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也要守口如瓶,切莫不要被那秦、程二人钻了空子。”“他们二人都是太子的心腹,此次前来北疆,定然是带着任务来的。”“咱们要做的,就是小心防备,静待时机。”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深知石怖的为人与智谋,也明白此刻的处境与危机。石怖看着众人坚定的眼神,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麾下的这些将领都是忠心耿耿之辈,只要他们齐心协力,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他站起身来,走到地图前,指着长安的位置说道:“此次回京述职,我自有分寸。”“你们且放心在此镇守北疆,待我归来之日,便是咱们重振旗鼓之时!!!”而曲勃等人也齐齐站起身来,拱手领命道:“末将领命!愿将军此行平安顺利!”……翌日,长安皇城之内,紫宸殿上朝会正酣。百官齐聚,议论纷纷。突然!一名太监急匆匆地从殿外跑了进来,一脸惶恐地跪倒在御座前,气喘吁吁地禀报道:“启禀殿下,北疆传来消息,石怖将军即将回长安述职,而秦怀玉、程处默两位将军已经接管了北疆军权!”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是一片哗然!戴胄、萧冕、尉迟恭、魏征等人面面相觑,脸上露出诧异与震撼之色。他们心中清楚,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意味着太子殿下终于要对北边的石怖出手了!“石怖?这可不是一般人啊!”戴胄眉头紧锁,沉声说道,“此人乃先登猛士,为大唐立下过赫赫战功,流血流汗,在军中声望极高。”“要动他,可不容易。”尉迟恭也点头附和道:“是啊,我在军中时就听说过,石怖此人勇猛善战,一路靠着军功成为将领,深受将士们爱戴。”“那些兵就:()大唐:我上朝穿龙袍,李二人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