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戴着眼镜的酒保一个趔趄,撞倒了一只酒杯。
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主,社长他出事了。”
听到这个消息,在场这些可以社成员没有谁还能保持镇定,只是由于阮博阳还在他们面前坐着,才忍住了没有开口而已。
不过,阮博阳依旧是若无其事地把玩着手里的高脚杯,仿佛这只杯子比所谓的可以社社长更重要。
一旁的角落,郑副社长从阴影中伸出了半张脸,小心翼翼地提醒道:“主,此事兴许会影响您搞乱地下城的计划。”
“是吗?”
阮博阳不置可否,开玩笑似的说道:“不是还有你们嘛?”
郑副社长略显尴尬地笑了笑,没敢开口。
主要是在吕白去往地面之前,顺手将他的能力都给薅了个干净,现在他可以说就只是个身体稍微健壮一点的普通人。
阮博阳放下手中的高脚杯,施施然地站起身来,打算象征性地安抚一下在场这些人材。
突兀地,他还没开口,便察觉到一种极其明显的被窥视感。
他立刻回头,看向橱窗里的藏酒,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主?您这是?”
站在阮博阳左手边的酒保躬下身子,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献殷勤的机会。
然而阮博阳压根没有搭理他,只是在自顾自地观察着酒吧里的各个死角。
最后,阮博阳猛然一抬头,终于是找到了这股被窥视感的来源。
吕白坐在天板的气氛吊灯上,朝着他挥了挥手,赞叹道:“你感知挺敏锐的嘛。”
被人暗中摸到了这种地方,在场的可以社成员哪里还站得住。
那名戴着眼镜的酒保二话不说,立刻跑到吧台,抓住两个点单铃猛地一拔。
动作熟练而连贯,显然早就练习过这样的演练。
哗啦啦~
天板的隐藏管道喷出大量干冰。
在常温形成的浓郁白雾,遮挡了一切视线。
有可以社成员则趁此机会发动能力。
能见度极差的酒吧各处,响起了大量失真、怪异的咒骂声。
“哼,想逃?”
恶劣的处境,甚至没让吕白产生一丝情绪波动。
面对这些手段,他只是做了两件事。
【读取】在场所有死斗者的能力,以及发动【驭风】将白雾吹散。
黑暗中,接连响起诧异的声音。
这是在场的可以社成员发现自己无法使用能力了。
似乎是觉得这样黑黢黢的地方不太适合谈话,吕白索性加大风力,直接吹垮了靠近街道的那面墙。
做完这一切,吕白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沙发前的阮博阳:“你们莫纳人的本体就这么见不得人么?”
墙塌后,明亮的光线涌入,让不少可以社成员都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一时无法适应这样的强光。(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