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首辅是否愿意割爱?下官手里还算是宽裕,若首辅愿意割爱的话,周某愿意以市价购置。”
温体仁摆手道:“玉绳,这京里的宅子就不要买了,暂时先住着吧,等将来陛下去了新宫,再去那边购置宅子也不急。”
周延儒也是反应过来,忙道:“是极,是极,多亏首辅提醒,不然周某可就要亏一大笔银子了。”
“玉绳客气了。”
温体仁说话的同时,还看了眼旁边桌案上摆放着的自鸣钟。
周延儒会意,适时地提出了告辞。
待其离开后,礼科给事中凌义渠从堂后走了出来。
“首辅,这周延儒。。。。。。”
温体仁抬手阻止了凌义渠后面的话,面色郑重道:“看来最近两年,陛下并没有对内阁进行改制的打算。”
“此事到此为止,周玉绳的事和我们无关,其他人想做什么就让他们去做好了。”
凌义渠听后,先是眉头一皱,旋即躬身道:“下官明白了。”
温体仁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对其伸手招呼道:“骏甫,坐吧。”
“谢首辅。”
“这几年,老夫一直没有提拔与你,心里可有怨言?”
凌义渠忙道:“下官不敢。”
“你我是同乡,且骏甫你对老夫也向来恭敬,按理说,老夫应该给你加加担子的。”
看了眼凌义渠,温体仁的话锋一转,继续道:“但骏甫你的性格太过刚直,需要好生磨炼。”
“这就是为什么老夫并未提拔你的原因。”
见凌义渠想要开口说话,温体仁再次抬手,阻止了对方:“但这两年,老夫观你的性格沉稳了不少。”
“明日,老夫会上书陛下,举荐你为左春坊左谕德,掌东宫教谕。”
“首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