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通鼓响。
张坤领着八百人,按下军阵,当先一马,拎刀前行。
马蹄的答,直跑到一箭之地,远远的能看到曹军黑压压的营盘。
中间一处最大的营盘,黑甲军军容鼎盛,旗上绣着一个斗大曹字……
左面营房,刘字旗飘荡。
右面,却是陈家广陵兵马。
…………
一看到对面十万大军气势森严,无懈可击。
张坤就明白,直接冲击阵脚,并不是一个好办法。
自己的兵马毕竟太少。
不先打掉对方的士气,这仗根本就没法打。
“曹操,汝这阉人,还不速速前来受死。”
张坤立马横刀,一声暴喝,响彻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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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上阵。”
她的两百绣弓营女兵,就跟个笑话似的,平日里练兵护卫后宅,吕布不会去管她。
真要是敢带着这些女兵上战场,那自然是噼头盖脸一阵臭骂。
因此,如这般带兵征战的经历,她只是在逃亡的路上有过。自从找到了父亲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
到了东城门,吕布以及麾下众将,果然全都聚集在这。
此时,大水灌城。
其他三门被水淹了大半,行军不良,并不惧有人偷袭,也无需留多少人马驻守。
只有东门一马平川,水势离得还远。
城外大军围成一个扇形,城内大军,也是如临大敌,防备曹军攻城。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曹操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损兵折将,硬攻城池。
他需要做的,只是等待而已。
等得一日两日,城内军队百姓,要么出城受死,要么在城内困死淹死。
绝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吕将军,尔等战又不战,降又不降,莫非,想让全城百姓与尔等陪葬不成?”
张坤一骑当先,手提三尖两刃刀,着银甲,骑白马,缓缓靠拢城门,看看前方士卒拦路,开口暴喝:“让开。”
高顺默然不语,挥了挥手,拦路士卒如流水般让开一条道路,竟是令行禁止。
张坤深深看了高顺一眼,打马领兵直接通过,这时就看到吕布。
这位吕大将军,早就没了一个多月之前的威风霸气模样,此时胡须乱长,眼窝深陷,身上衣甲颇多破损,还残留着一些血迹。
也不知是敌人的鲜血,还是他自己受伤流出的血。
陈宫倒是没变,仍然衣着干净,眼神阴沉,看上去一副颇有城府的模样。
张辽和高顺、臧霸等人一样,众将面上全都忧心忡忡,身上血水尘土沾满,一看就知道血战连场,此时已经到了筋疲力尽的地步。
不只是身体上的疲倦,最多的还是心理上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