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骂曹操的时候,你们两位就急赤白脸的跑了出来。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不就说的这个。
讲来讲去,还是自家人最在乎自家人。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情。
话说,一个姓曹,一个姓夏侯,为何就是本族兄弟呢?
这一点,张坤还是听说过的。
要不然,他也骂不出曹操是“阉人”的话来。
曹操本家就姓夏侯,听说,他老子曹嵩,拜了大太监曹腾为义父,这一支夏侯,就改姓曹了……
也因为如此,他家借着这个大太监的势力,开始飞黄腾达。
所以,要骂曹操,就要骂他太监,才是最狠。
不但能骂他攀附阉人,数典忘祖,更是能骂他老子有奶便是娘,出身卑下。
反正,这个伤疤揭起来,入骨三分,让人分外受不得。
从夏侯家两兄弟这么火冒三丈的冲出来,就可以看出,那位宁教我负天下人的曹老板,其面皮也不是那般的水泼不入、刀砍不进啊。
他还是在乎的。
“好,好好。又是曹操的兄弟啊,我最喜欢的,就是杀他的亲人了。”
我让你灌水淹城……
不要让我知道,这计谋到底是谁出的。
你打就打,打吕布我也不拦你,打死算逑。
你放水淹我做甚?
吕布都不敢以我为质,来威胁陈登了。
你来淹死我的人?还想淹死满城百姓?
张坤越想心头越怒,连叫三声“好”字,拍马舞刀,就迎了上来。
夏侯渊刀法似乎得自名家传授,发力三分,留力七分,劲分两重,两刀并为一刀,嗖的一缕冷光,就斜斜斩落。
刀势疾劲,破风锐响,像是要把张坤连人带马都立噼当场。
事实上,他这一刀算好了距离和角度,出手之间头脑清明,随势而变。
张坤马势一冲,刚好被他一刀笼罩,竟然避无可避。
“刀法不错,力量太弱了。”
张坤单手执刀,手腕挑起,三尖两刃刀如龙腾起浪,呼啸狂风怒卷,刀杆已然重重磕在对方大刀吞口之处。
咣……
一声金铁长鸣。
夏侯渊神完气足的一式斜噼,如同噼到了钢铁大山之上。
双手虎口齐齐炸开,手臂骨骼喀察连响,已是变得软绵绵的垂了下来。
而他手中大刀,被巨力反霸,休的一声,就飞上半空,只能看到一点黑影子了。
胯下大马痛嘶着,不但停了下来,而且,还往后退。
“就这么点本事,也敢口出狂言。”
张坤呵呵轻笑着。
马蹄前行,一刀挥出,宛如电闪。
哧……
就把僵麻在马上的夏侯渊拦腰斩断。
血水铺满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