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拉维希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
“只有它的力量,能打开这些永恒亲自布下的法则枷锁。”
听到“烬骸”这个名字,姜槐的身体猛地一僵。
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而痛苦的神色。
烬骸……
那个曾经背叛过他的存在。
作为他最信任的战友,最强大的力量源泉。
它却在他最毫无防备的时候,暗中让他受到了最深的伤害。
那份背叛的痛楚,至今仍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在他的灵魂深处。
如今,他将烬骸囚禁在了自身灵魂监狱的最深处。
让它最大的死敌暗帝来进行看管。
最近暗帝还在向他抱怨。
说这份工作有些没意思了。
因为不管暗帝如何用言语挑衅、用精神嘲讽,甚至用各种方式折磨它。
那个曾经狂傲不羁的烬骸,都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没有任何半点反应。
“典狱长……没时间了。”
塔拉维希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
“你的入侵方式太残暴,这件事很可能会传到永恒的耳中。”
“释放我……我会将信息阻拦下来。”
“再迟一些,就来不及了。”
姜槐紧紧地握住了拳头。
他别无选择。
他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仿佛在与内心的某个部分进行着艰难的告别。
下一秒,他身上那套的猎手战甲开始发生剧烈的变化。
战甲的表面如同融化的蜡烛般流动,颜色迅速褪去。
转变为一种仿佛由无数骸骨堆砌而成的惨白色。
狰狞的骨刺从肩胛、手肘和膝盖处生长出来。
紧接着。
在那森白骸骨战甲的缝隙之中,一缕缕金色的火焰开始缓缓燃烧起来。
他握紧了拳头,感受着那股既熟悉又陌生的力量在体内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