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神识早已恢复,怎么还是这么爱哭。”
莫非然抬手覆上那只替他擦拭眼角湿润的纤纤玉手。
他什么也没说,主动用脸在她的手心蹭了蹭。
岳芽现在的手远比那问心劫当中,那总是劳作的手细腻的多得多。
【这手。。。。。。本该如此的。】
想到此,他的心中便升腾起了愧疚之感来。
愧疚着自己在那‘梦中’没有把岳芽照顾好,从而让她的手上布满了茧子。
最后在他闭着眼在岳芽的手心虔诚的落下一吻后,便主动放开了她,向后退了一步。
“对不起啊。”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
却又能清晰的从中感受到他的情绪,有愧疚,有疲惫,有释然的同时,眼神中还矛盾的有着那无法化解的爱意。
他说:
“我忘不掉。
也。。。。。。
不想忘。”
他本以为岳芽会劝自己忘记那段‘梦中’的过往,于是抢先一步解释。
但他没想到的是,岳芽并没有想要对眼前之人说教的意思,依旧用着与‘梦中’那一模一样的笑容看着他。
这一次,岳芽主动向他迈了一步,距离再次拉近。
“不带我进去参观一下吗?”
。。。
茅草屋内。
在这个略显狭小的房间里,一盏昏黄的油灯被轻轻点亮。
随着灯光的逐渐亮起,原本模糊不清的房间渐渐变得清晰可见。
那盏油灯虽然光线昏暗,但却足以照亮这个不大的空间。
而在这昏黄的灯光下,两个人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逐渐与那“梦中”的景色相重合。
可站在这里的人并不是那梦中的无名与岳芽。
而是问仙宗的师叔祖---莫非然,与丹峰的副峰主---月白。
月白环顾着就连房间内也与那‘梦’还原的一模一样。
她抬手摸了摸窗前那地桌,抬手看了看手指,上面没有沾上一丁点的灰尘,显然是经常被人打扫。
“你平时就住在这里?”
“嗯。”
月白无奈的搓了搓手指后,抬头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里对普通凡人来说,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也足够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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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修士来说,简直不要太简陋。
问仙宗的杂役弟子居住的房间都要比这不知好上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