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接连几日,白朝都在屋里无所事事地过活。这几日虽然能拿珠宝解闷,但白朝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大部分时间都一直闷在屋里,顶多只能在院子里透气。这一日,白朝用完早膳,在院子里坐着发呆。他放了一会儿空,突然站起来,走到院门边,他刚想开门,才发现大门被锁上了。“……”白朝一脸烦躁地踹了一脚大门,气冲冲回了屋子。下人守在门口,突然听到屋里传来一阵乒里乓啷的声响。下人提心吊胆了好一会儿,等里面的声音停了才推开房门,发现房间里的东西全被少庄主给砸了一遍,满地的狼藉。“……”下人小心翼翼走进屋,尽量避开地上的碎片,来到白朝身边,“少庄主……”白朝揉着额头,不耐道:“把地上给我收拾干净了。”“是。”下人唤了人进来收拾,自己将桌面清理了,又去热了一壶茶。下人为白朝斟上一杯茶水,犹豫再三:“少庄主,不若与庄主求个情……”“求情?”白朝冷哼了一声。“他不过是罚我给别人看的,求情又有什么用?”“这……”下人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法子帮主子了。忽然,白朝眼珠一转。“不,还是有办法的……”“我记得后院那群舞女里有一个女子长相清纯,眼睛很大,就是舞技比不过其他人,只能做候补人选的那个?”下人也想起来了:“是有一个。”白朝摸了摸下巴:“其实那女子与那个沐烟儿有些相似。”“啊?”下人也见过那个沐烟儿,形容枯槁,看不出一点美女的影子,怎么会与他们精心挑选的舞姬相像?白朝思忖片刻:“你给外面的人传个消息,去寻一张沐烟儿以前的画像来。”“是。”景珩舟皱了下眉。这人要做什么?下人当夜就找来了沐烟儿的画像。曾经的江湖第一美人盛名远扬,寻一两张曾经沐烟儿的画像并不难。白朝拿起画像端详片刻。“还挺像。”下人在一旁点头,画像上的女子确实美丽动人,那舞姬的眉眼至少与沐烟儿有五分相似。白朝放下画像,冲下人招了招手。下人弯腰附耳过去。白朝声音压低:“你且去让那个舞女……”下人听完吩咐,神色有些犹豫。“少庄主,当真要如此做?”白朝瞪了他一眼:“让你做什么就去做,还不快去?”“是……”……松涛居因为被烧毁,江义德便重新画了图纸让人修缮新的松涛居。这几日重整新居,江义德一直亲力亲为,每日都要去监工,今日也不例外。这时,一个下人匆匆过来。“庄主,不好了,夫人发现山庄被封锁了,正叫人准备把大门撞开……”“她知道了?”“是。”“哦,随她去吧。”江义德不急不躁地看着图纸。封锁山庄一事并没有刻意隐瞒,江义德料到柳韵会有这个反应。下人问道:“庄主可要现在过去看看?”“不着急,她出不去。”就算撞开大门,柳韵也下不了山。外面的山路以修缮之名全被毁了。下人低头:“是。”江义德又指挥着人去挖一条池塘,才把图纸放下。“走,去看看吧。”等江义德走到山庄大门时,大门已经被撞破了一个大洞。而柳韵站在门口,神色铁青,侍女在一旁为其撑着伞。“夫人,今日太阳烈的很,怎么站在外面?”柳韵转过身:“我记得后山也有一条小路。”江义德走过来:“不错,只是山庄闹了老鼠,所以这后山的路也被封了。”柳韵冷道:“封了就打开便是。”江义德摇了摇头:“这怕是不妥啊夫人,这老鼠万一从后山溜出去就不太好了。”“你抓老鼠与我何干?我也是这山庄的主人,怎么出门还要经过你的允许?”柳韵的语气暗含薄怒。江义德神色不动:“夫人误会了,只是后山出行不便,还有一处断崖,若是不小心走错了路就不好了。”柳韵怒声道:“江义德,你什么意思?!”“夫人又误会了。”江义德挥了下手,屏退了周围下人,亲自接过遮阳用的伞,为柳韵撑伞。“夫人,你我已经成婚数年,如今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何至于闹到如此地步?”柳韵心底的火气一下翻涌上来:“你还好意思说?那个被你藏起来的沐烟儿是怎么回事?!你我成婚几年?你又藏了她几年?”“夫人……”“成婚之前你又是怎么答应我的?”什么山盟海誓简直是笑话。“这事是我不对,韵儿,你要打要罚都随你,只要你肯消气。”柳韵擦了一下眼角,语气平静下来。“你欺骗了我……也欺骗了整个柳家……”“你知道我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吧。”“江义德,你也不好好想想,没有我柳家,你这惊鸿山庄能在这江湖中达到这般地位吗?”“……”:()快穿:男主怎么又看上恶毒反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