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盘被摆放在了案上。白朝与景珩舟相对而坐。“少庄主先请?”白朝也不跟他客气,执起白子先行一步,而景珩舟的黑子紧跟其后,两人你来我往之间,便这么下起棋来。太阳渐渐西沉,屋内没有人说话,只有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白子如凝脂,黑子似墨玉,在棋盘上泛着温润光泽,边角鎏金在其间流转着细碎的光。忽然,白朝皱了下眉,率先打破了屋内的寂静:“你为什么一直在躲?”此时的白子已经把黑子逼到了死角。白朝又下了一子,棋局上白子即将要把黑子全面剿杀。白朝冷哼一声:“一味的躲避就是这个下场。”景珩舟思索片刻,指尖一沉,黑子稳稳落在断点处,将白子的攻势拦腰截断。这一子瞬间扭转了死角的攻守之势。景珩舟轻笑道:“少庄主又怎知死局不会绝处逢生?”“……”白朝脸色变换了一下,看向棋盘的眼神认真了许多。只是白朝看了半天还是迟疑不决,指尖悬在棋盘上空,犹豫中落下无意的一子。但放在这个位置就会发现漏出缺口了。白朝刚放下棋子,指尖晃了一下,似是想把棋子拿起来,但最后还是把手收了回去。景珩舟揶揄道:“我还以为少庄主想悔棋呢。”“随便下个棋而已,有什么好悔棋的。”话是这么说,但白朝的指节还是会无意识叩着案沿。景珩舟看了眼这人的手,黑子调转了方向,白朝眼睛一亮,抢着落下一子,顿时解开了棋局。他得意道:“这下不就断了你的生机。”黑子落败已成定局。景珩舟笑着摇了摇头,一颗颗将黑子收回棋盒:“少庄主好棋,我甘拜下风啊。”白朝捏着白子晃了一下:“你太笨了。”“少庄主说的是。”景珩舟把黑子收回,又帮白朝将白子收进了棋盒。他握住白朝的手,将那最后一颗白子收回。“少庄主还想继续下吗?”白朝收回手,转头看了一眼天色。“不想。”天色渐暗,风也渐凉了起来。像是要下雨了。景珩舟将棋盘推到一边,坐在白朝的身旁。“少庄主可是饿了?要不要我现在去准备晚膳?”白朝站起了身:“不想吃。”中午好像吃多了,到现在都不太饿。景珩舟也跟着站了起来:“那我陪少庄主小酌几杯?”他下午出去还顺了点清酒回来。白朝瞥了景珩舟一眼:“酒?”“是,我猜少庄主不:()快穿:男主怎么又看上恶毒反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