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抽出安洁莉娜记忆里的某个片段,过去两人的一次对战中,她就是说出此话来嘲讽兮夜明的软弱无知。
自知理亏的安洁莉娜求和道:“你都已经是圣意十志了,何必还惦记当年的那些琐事?”
兮夜明半句话都没再接,而是侧躺着直勾勾地盯住她的眼睛。
“好了,我知道像你这种没背景在世界交界地的魔法师最记仇,我向你说对不起行了吧?”
安洁莉娜只想早点结束这场不明所以的闹剧,她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若是叫白鹄尺芙弥娜等人看去,那自己往后还怎么在这屋檐下服人?
偏偏兮夜明又来劲质问道:“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你——”气不打一处来的安洁莉娜抗议道,“你这哪里来的歪理,再不解绑我就强行挣开了。”
二人过往的比拼中,安洁莉娜想要挣脱兮夜明的束缚简直可以用易如反掌来形容,正是实力上的差距才让安洁莉娜处处对兮夜明强势过头。
徐徐魔力自安洁的体内游动,它们做着猎犬的工作寻找金线的突破点,一举侵入进兮夜明的魔法里准备占为己有。
“咦……”
而摆在安洁眼前的却是超出预料的事情。
她对兮夜明的魔法入侵失败了?
“怎么会……呜啊!”
仿佛是在惩罚她的僭越,勒住安洁的金线更加紧实,柔软的身子弯折,绷出优美的曲线令她最清楚的优势勾勒清晰,膝盖弯曲贴在小腹上,看上去就像诞生在花蕊里的无垢神女。
安洁莉娜怨叱道:“你别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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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强行发力破开金线的话,先想想怎么不毁到这个阁楼吧?”兮夜明说。
“你……!”
要是阁楼受损,且不说怎么和皇后交代,倘若墙窗遭毁,那安洁莉娜这副糗样可就被人看光了。
安洁莉娜问道:“你这是从哪学来的魔法?”
在她印象里兮夜明并没有使用过类似丝线型的魔法,硬要说的话唯有藤蔓符合条件。
“从山上自己研究出来的,参考了一下我某位学姐的本命魔法。”
安洁莉娜冷哼一声,“又是从哪来的野女人吧?”
“确实是个野女人,不过和我没太大关系就是了。”
兮夜明把五花大绑的安洁莉娜转了个圈,使她的脑袋耷拉在沙发外,自己则是找了个小凳子坐在她前面。
“我们还是单刀直入吧。”
安洁莉娜眉宇间流露出“果真如此”的眼神,她就猜到兮夜明是有事情要问。
他发问道:“那天晚上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哪天晚上?”没有具体的时间,安洁莉娜没听明白他说的是在学院时还是来到魔法世界后。
“别装傻,就是害我把身子落在你们手里的那个。”
“切,原来你是看上了哪家的小姑娘啊,难怪会问这个问题。”
“别逃避问题安洁莉娜,”兮夜明的眼光如坠冰谷,几乎要射出寒光,“假设我们真是天生一对,你不可能不了解我内心所想。”
“……?”
安洁莉娜疑惑才生,兮夜明的指尖便伸到她的脸上轻抚,为她撩开遮住眼睛的发丝。
“自从小姨和舅舅把精神力与魔力分给我,我的心里多出一股难以言说的冲动感,与那天晚上你给我下的药产生共鸣了。”
“不就是见色起意了吗?”安洁莉娜嗔道。
安放在脸颊上的手掌顿时暂停,兮夜明的眸光下闪过凛冽,他狠狠伸手在大皇女的肌肤上掐了一把。
“喂,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