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哥:“……”什么醋你都吃。
无邪笑着看他,一步一步靠近,走一步,张海哥后退一步,最后退无可退,他别开视线,开口“无邪,我不会……”喜欢你。
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无邪就按住他的头,堵住了他想说的话。
冰凉柔软,像涂了令人上瘾的毒药,恨不得吞在腹中。
年年哼哼唧唧的舔着自已的饭碗,有鱼掀开眼皮,看了一眼那傻不拉几的臭狗,又转过身继续睡觉。
却没想到臭狗跑了过来,跳上摇椅,围在了有鱼身边。
这时,一道微哑的声音传来。
“跨物种不能相恋。”
温润的男声带着笑意“没关系,我恋你就行。”
楼下的刘耳默不作声的捂住了自已耳朵,不带这样的,单身狗的命不是命吗?
两天内,收拾好一切。
等接随春生和张海娇回来时,医馆也正式开张。
白天很忙碌,张海哥不擅长和病人接触,就做一些整理药草的活儿,虽然这些药材不是治疗五斗病的关键,但辅助作用很强,而且掩饰一下真正的解药也是不错的。
重症的留在医馆,轻症的就排队买药。
医馆的伙计匆匆忙忙,随春生,刘耳,更是忙的吃不上一口热乎饭。
张海娇年纪最小,帮不上什么,就自已去了厨房,煮了一锅面条,盛好,一碗一碗的递给他们。
“小妹,谢谢你!”
“小妹,等着啊,等叔不忙了,就给你做麦芽糖吃!”
无邪看着过来治病的人,皱了皱眉,这个人数,太多了,想到小师父之前说的话,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焦虑。
不是说,不能改变很多人的命数吗?
他来到药房,看着认真调克数的人,握紧了拳头。
“你不让我改变别人的命数,可你又在做什么?”
张海哥看都没看他一眼,低声“我和你不一样。”
“哪不一样了?霍无恙,你能不能对自已好点,自私一点,别管这些了!”
无邪只会在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叫霍无恙这个名字。
想来,已经忍了很久。
张海哥这才从一堆药材里看向他“我生来就是做这些的,早就习惯了,你不一样,你是九门培养的孩子,以后有更重要的事要你去做。”
无邪听完这话,更加难受,他走了过来,将头靠在张海哥身上“可你也是霍家的孩子啊……”
张海哥顺顺他的毛“怎么这么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