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很听话的行了一礼。
袁法侧过身子,没有受礼。
君是君,臣是臣,不可僭越。
随后,两人展开了一场云里雾里的谈话,政治打机锋、拖延、试探、勾心斗角……
到最后,上官敏被逼的不上不下。
“所以,还请皇后让群臣觐见陛下!”
袁法一双虎目炯炯有神。
“……”
上官敏脸色难看。
啪!
忽的。
酒樽掉落于地。
哗啦啦。
一群手持刀斧,身披甲胄的士卒从宫殿等四面八方闯入。
袁法惊愕的看着这一幕,脸色忽的青而红起来。
“妖妇!”
“鼠目寸光!”
上官敏不屑一笑,“本宫不想杀你,毕竟,这朝堂确实还需要你,本宫只是想要警告你,不要试图探寻那些你不该知道的!”
“喝了这个,你就可以走了。”
一杯略显红的酒被太监捧了过来。
袁法接过酒樽,忽的冷笑。
“西南蛊毒,没想到我大夏皇后居然也敢玩弄这西南小族的巫蛊之道。”
砰!
酒樽炸裂。
袁法冷冷注视上官敏,“看来,陛下果真是被你给囚禁了,妖妇,汝当死!”
伴随着这一声呵斥。
一大群手持利剑的禁军士卒打开殿门,闯了进来。
“你!枉世人称你伟丈夫,你竟然敢收买禁军叛乱!”上官敏又惊又怒。
袁法淡漠一眼。
想要对付奸人恶人贱人,就一定得比他们更狡猾!
而且,他可没有收买禁军。
袁法缓缓朝着太子行了一礼。
上官敏如遭雷击,惊愕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母后,不要再一错再错了。”
“这些都是我的太子六率,是我将调兵权给相父的。”
“张业!你懂不懂你现在在做什么?!”
上官敏血红着双眼。
“你是我儿!是我让你当上太子的!你现在居然跟外人来对付你的母后?你个悖逆不孝之子!”
张业摇了摇头,“母后,您从来都不是为了我,您只是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