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砚手里还握着耿诺刚刚喝过的酒杯,他晃了晃,两?指轻轻搓动,嘴唇印在耿诺刚刚喝过的地方,饮下杯中剩酒。
目光始终灼灼地注视着耿诺。
耿诺被他看得?发毛。
他乍然听?到顾承砚说不会有孩子,感到很奇怪,是不喜欢孩子,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笃定?的模样好像确定?自?己百分百不会有孩子,如此确定?……他有死精症啊?
哇靠,啧啧啧,好惨……白长这么大这么猛,居然是空弹。
顾承砚那天喝得?有些多,酒喝上?头了,随手拿起耿诺咬了一半的甜酥饼吃掉,压下酒劲,其余时候总喜欢侧头看着耿诺笑。
当晚,两?人在皇宫的客房住下,顾承砚异常兴奋,深刻践行?了一个礼拜也存在小别胜新婚。
他这次又?与平时有所不同,他把耿诺按在床上?,反复流连在后脖颈,轻啄,撕咬那块皮肉,企图寻找到一丝信息素的慰藉。
但这显然不会存在于没有腺体的耿诺身上?。
得?不到满足的顾承砚愈发用力,让耿诺的叫声充斥在他混沌的意识中。
最后,在耿诺的后脖颈上?留下了一个深可见血的牙印。
耿诺昏睡过去。
次日,顾承砚抱着耿诺,两?人却?默契地选择不提起昨晚的事。
顾承砚带着耿诺离开皇宫,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
他没想到去的地方是军部的黑牢。
在那里,他遇到一个老熟人。
亨特被士兵五花大绑地拖过来,跪在顾承砚和耿诺面前,鼻青脸肿的,看上?去明显挨了不止一顿揍。
耿诺大惊:“亨特,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亨特抬起头,看到顾承砚,瞬间瑟瑟发抖。
耿诺跑到他面前要给?他松绑,顾承砚看到这一幕已经微微皱起眉头。
他居然什么也没问,就不由分说就冲上?去为那个Alpha解绑。
顾承砚说:“这个人偷你的钱,被我发现了。”
“什么?”耿诺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他看看顾承砚又?看看亨特,“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上?将,你是因为看到他从我的账户取钱了吗?不是的,是我拜托他的,他不是什么小偷。”
耿诺替亨特说话让顾承砚更不满了,他居然不信自?己,第一反应是替那个人辩驳。
顾承砚冷嗤一声:“你自?己问他。”
刚好这时亨特松开绳子,拉着耿诺的胳膊向他求饶,“我不是故意的,耿诺,你和这位大人解释一下。”
顾承砚看着他拉着耿诺的手,眉头皱得?更深了。
耿诺难以置信地问:“所以你真偷拿了?”
亨特莫名其妙被抓来,被打?怕了,瑟缩地点点头。
于是耿诺又?把他揍一顿。
但显然力气不大,轻飘飘的。
耿诺边揍边骂:“要死啊你个棒槌!想要钱你跟我说啊,我又?不是不给?你,你为什么要偷偷拿?你偷拿多少?我爸这个月还要治疗的,我还没给?家里转钱……”
亨特连忙说:“没多少,真的没多少,我就拿了一点点,就是没钱买烟的时候从你那取一点,真的就一点!”
耿诺又?照他脑袋拍一下,“还算你有良心。”
顾承砚沉默地看着两?人,眉心紧琐。
什么叫“要钱给?我说,我又?不是不给?你”?他跟这个该死的黄毛Alpha到底是什么关系?
“耿诺。”他打?断两?人。
耿诺回过头,连忙向顾承砚解释:“上?将,这里面应该是有些误会,亨特他不是坏人,他是经过我的允许的。”
“请不要怪罪他。放他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