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严诩自打入朝为官之后,就对东宫和文华殿很是亲近。
若是换成别的什么沽名钓誉之人,亲近东宫不奇怪,但像严诩那样一根筋的人,应该做不出讨好储君之事。
“严诩不会也是你请来的吧?”皇帝问。
叶景辰当初才几岁?居然就能请来名满九州的大儒入朝为官?
“严大人不是父皇一纸诏书召来皇城的吗?儿臣当时还是个孩子呢,怎么可能请得动名满九州的大儒?”叶景辰一脸无辜的反问。
“更何况,严大人是景铭的先生。”叶景辰又提醒皇帝。
“景铭向来听你的话,这又能说明什么?”皇帝没好气的说:“朕现在可不敢把你当孩子,你比朕有能耐多了!”
“多谢父皇夸奖!但是有点过了!儿臣还有很多事情是需要向您学习的!”叶景辰假装没听出来皇帝言语间的酸意,恭维道。
皇帝:
他这不是夸奖!
“你哪来的人脉做这许多事?安国公府在背后助你?”皇帝试探道。
除了安国公府,皇帝想不出皇城还有什么势力能供叶景辰驱使。
但是安国公府也在他的监视之下,这么多年以来,不管是老国公还是他那个小舅子,都低调安分,从未被他抓到过任何把柄!
安国公府跟太子之间,除了临渊书局和天工阁,也没有别的合作。
“儿臣背后之人,并非出自安国公府。”叶景辰认真的说。
可别又牵累安国公府,之前那几场赏花宴,对安国公府的伤害已经够大了!
“不是安国公府,那又是何方神圣?难道是镇国公府?”皇帝随口道,然后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相较于安国公府,太子明显与镇国公府打交道更多。
镇国公府的独苗苗是他亲自选的伴读,现在他还是镇国公的学生!
“不管是安国公府,还是镇国公府,都在父皇的掌控之中,若真是他们帮我,父皇又岂会察觉不到?”叶景辰有些无奈的说。
“那我倒是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势力在背后助力,居然能让你手眼通天?”皇帝渐渐没了耐心。
他很讨厌这种事情或者人完全超出他掌控的感觉!
若非太子是他与皇后的孩子,是大渊的继承人,花费了他十数年的心血,他是真心:()穿成幼崽之后,我把他们忽悠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