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了能保住自家的临建,易中海三人此时也是不得不暂时站在一起,死皮赖脸的表示坚决不拆。
可王主任却不给他们任性的机会,在听取了群众们的种种吐槽和不满后,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高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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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现在安静一下吧!具体情况我已经了解过了,因为这些所谓的永久性的地震棚的存在,给大家的生活带来了诸多不便,影响确实太大了!”
“如果没有妨碍到其他人的生活,按理说我也没法儿管,可现在引起了民愤,响起了这么多反对的声音,那我就不得不认真对待了,张厂长啊,您也是这个院儿的,要不您帮我劝劝他们仨吧,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免得事情闹到不好收场的地步,让大家都难堪!”
接到命令的张元林点点头,站起身来看向易中海三人,面露为难的说道:
“三位,你们也都听到了,不是我要多管闲事,现在确实是没办法了,一来这事儿闹的太大,街道办事处已经介入,二来是大家伙儿都不满你们建房占地的行为,如果在这儿解决不好,万一闹到上头去,引来了住建部等单位,给你们安一个侵占国家财产的罪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此话一出,易中海三人被吓的脸色煞白,他们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平常能接触到的官儿也就是单位领导以及街道办事处,再往上就只能听说了,所以张元林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能把他们唬住。
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易中海三人都不敢拿这件事情开玩笑,损失财产顶多伤心难过一阵子,可犯罪被抓是要悔恨终身的大事儿啊!
见三人都露出了害怕的神情,张元林嘴角微微翘起,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各位,现在的情况你们也都看到了,大家伙儿不是无缘无故的来针对你们,若是你们心里还是不服气,那就好好听我说道说道,因为这些临建的存在,你们不知不觉间惹来了多少麻烦。”
“就拿三大爷来说吧,你建完房子以后可能是心里头高兴,难得大方的买了台电视回来,结果呢,邻居们想去看个热闹,你却还要向他们收取瓜子花生等门票费,虽说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可都是一个院的,这么做就太难看了,都以为你是想拿大家的东西来填建房子的坑呢,我相信这是个误会,可几十年的邻里感情就这么没了呀!”
“再说说二大爷,你这事儿就清晰明了多了,如果不是你这几间临建,你的宝贝儿子们真不一定愿意回来,可就他们俩这态度还不如不回来呢,哦,没房子就没人影儿,房子一有孩子也就回来了,他们到底图啥我不知道,我只晓得他们一回来就把你给气进了医院,后面又闹出了打人的事儿来,作为一名旁观者,我认为问题就出在你这几间屋子上!”
“最后说一大爷的问题,你家还行,只建了一间屋子,可你当众和棒梗认亲的背后是严重的伦理道德问题,为此咱们院儿的先进集体也没了,也得亏是现在啊,换做以前这事儿可大了去了,而且这间屋子不出意外也是为你那宝贝孙子棒梗准备的对吧?前脚坏了大院荣誉后脚就给孙子建房,那你说邻居们能接受这事儿吗?”
王主任说这些临建留不住,易中海三人一个个都是不情不愿,可是在听完张元林的解释后,易中海三人全都沉默了,他们既害怕被安罪名抓走,也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既然都不说话,那我就当你们是默认了,这样对大家都好,免得把问题变成无法解决的老大难,最后引来更高级别的部门到场处理,到那时就什么都没得商量了,只能认栽!”
随着王主任话音落下,刘光天和刘光福的心情瞬间跌落到谷底,两人慌的不行,连忙向刘海中求助。
“爸,我现在走不了啊,出了大院的门让我带老婆孩子上哪儿住去?”
“我也一样,二哥是因为单位收了房子,我是因为被丈母爹赶出家门,就算能消气原谅我那也得花时间等啊!”
刘海中听后只觉得头疼,但最终还是缓缓举起了手,皱着眉头说道:
“王主任,能不能再宽限些时日,我家老二因为单位把房子收了没地方住才来的,老三是因为和丈母爹闹矛盾被赶出了家门同样无处可去,他们都是拖家带口的,你们现在把临建拆了,这两家子就得流落街头。”
听到刘海中的话,王主任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张元林。
短暂的思考过后,张元林站了出来,点头说道:
“二大爷的话说的没毛病,不能因为处理临建的问题让两家人在外面流浪,王主任,要不您找时间去刘家兄弟的单位跑一趟,趁早把房子的事情解决了,这样他们也好搬出去。”
王主任想了想,有些为难的说道:
“张厂长,我的职级到底是太低了些,这事儿不一定能办好啊!”
“而且刘家俩兄弟的单位都不属于我管辖的街道范围,就是想打感情牌都没用,全是陌生面孔,我都怕见不到能说上话的领导。”
张元林微微颔首,说道:
“没事,你先去打招呼,完了我找时间再去拜访一下,不说按照标准分配吧,最起码要有一间和临建这样差不多的房子,只要够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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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会和王主任想办法帮你们俩都申请一间能住人的房子,但是仅此一次!”
得到了张元林的承诺,刘光天和刘光福兴奋不已,纷纷开始拍张元林的马屁,那谄媚的模样好像张元林才是他们的亲爹。
刘海中就在现场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又是当场气晕了过去,被人手忙脚乱的抬进屋子休息。
易中海也是头晕目眩,但开会的地点就在中院,他咬牙坚持几步路也就到家了。
至于阎埠贵,他虽说心疼造房子的钱要打水漂,但不至于到悲伤过度晕厥的程度,只是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将难以忘怀,做噩梦都少不了这三间屋子。
至此,大院里的临建问题终于得到了彻底的解决。
因为刘家兄弟要暂住一段时日,所以率先拆除了易中海和阎埠贵家的临建。
房子拆除过后,易中海仿佛一夜之间又老了许多,头发也更白了,并且变得沉默寡言。
后来有人说看见易中海下了班还不回家,在街边铺子里当临时工,所有人都不理解,为何易中海临退休的年纪了还要这么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