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一声闷响,在痴痴呆呆的金枪脑海中彻底炸响开来。
“什么意思?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何他们会说反正都是要死之人?”
“这是在说谁?说我和楚老二吗!”
“难不成!难不成他们在来之前我二人就已经被宣判死刑了!”
“谁宣判的?一哥吗?他敢让我们去死?”
“他有什么不敢!他这个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龌蹉小人!”
“老子不甘心!”
万念俱灰的金枪一声怒吼。
“不甘心又能怎样?除了憋着就只剩忍住。”
苏君临这冰寒彻骨的话语直接将其打断了。
“难不成你还能有什么底牌?你输得窑裤都不剩了。”
“何为窑裤?”
金巧儿竟是冲宇文玉瑶开口问道。
“为何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款式的裤子,很新奇的样式吗?”
“内裤!是内裤啊!”
扯着声音的宇文玉瑶白了其一眼。
“国际通用语言都不知道!你可真是个棒槌!”
“意思是形容你爹已经输得没什么可以再输的了。”
“孑然一身只剩裸奔,再输就只能噶腰子掐卵蛋了。”
“我擦了你个dj!”
金巧儿一副如梦方醒的模样。
“原来是这么个意思!不就一句方言而已吗!还什么国际通用语言!这不纯纯虾扯蛋吗!”
“有!老子还有底牌!”
此时此刻的金枪,完全已经处于近乎癫狂的状态。
“谁他妈说老子没有底牌了!你们全部都得和老子一起同归于尽。”
“我活不活无所谓!但是你们全他妈都得去死。”
“这个老叼毛!”
慕容雅楠轻啐道。
“哪吒看多了吧!”
“你说的是炸药吗?”
一声反问,苏君临邪魅一笑。
“我连你指挥部都端得掉,区区一点炸药算个鸡毛。”
“啥意思!”
苏君临这无求所谓的语气,对于山穷水尽的金枪简直无异于当头一棒。
“你这是啥意思?难不成你人都没动一下就能对我炸药动手。”
“啊!对啊!”
苏君临大手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