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臻说:“咱们拿到船了,拆卸运送光伏板的事我可以解决,你不用冒险留在这里。”镜沉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林聿,坚持道:“不。”几个跟镜沉关系好的队员轮番劝说,镜沉还是坚持留下,随队医生只能收拾收拾,剃掉他的头发,原地给他动手术取铁片。取完铁片,镜沉光溜溜的脑袋几乎包成了粽子,他疼得脸色苍白,却连哼都没哼一声。言臻稍作休息后忙碌起来,安排队里擅长维修的队员去修那艘无法发动的船,余下的队员则分成三部分。一部分继续拆研究所顶楼的光伏板,一部分用船运送光伏板到对岸,另一部分则负责在两岸巡逻和看好送到对岸的光伏板。先前研究所爆炸的动静太大,言臻不确定会不会引来附近的幸存者。小队忙碌了两天,总算把所有光伏板拆卸下来运送到对岸。把光伏板全部装车后,时间已经到了傍晚。所有人一口气不带停歇地忙了三天,一个个全都疲惫不已。眼看天快黑了,这个时候熬夜赶两天路回去并不是明智的选择。言臻索性安排所有人休息一晚,打算第二天早上再出发回避难所。晚上,在言臻的软磨硬泡下,小龙不情不愿地拿出从研究所里带出来的肉罐头和精面,队里的厨师就地取材,在山上采了野菜和菌子,做了一顿馅料十足的野菜肉包子,外加一大锅鲜美的野山菌肉汤。大家围着火堆大快朵颐。言臻端了一碗野山菌汤递给镜沉,顺带检查了一遍他后脑勺的伤口。就如镜沉所说,他命硬,在野外这么恶劣的条件下动手术,硬是扛过了最危险的感染期。检查完镜沉的伤,言臻端着另一碗汤去给林聿。镜沉紧盯着言臻,见她在林聿跟前蹲下,虽然背对着他看不清表情,但他能看见对面的林聿脸上浮起的笑容。“……哼。”镜沉移开视线,眼不见为净。这时一个包子送到镜沉跟前。他抬头一看,是小龙。“谢谢。”镜沉接过包子,小龙却没走,而是一屁股在他旁边坐了下来。镜沉偏头看她:“有事?”小龙不答反问,低声说:“你:()快穿:你惹他干嘛,他恋爱脑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