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跋扈至极!”
“你们,现在去告诉唐敬业,
他妈的发大水了,这次所有人都要玩完!!”
他奋力挣扎着,破口大骂,连祖宗十八代都骂了出来,
听得两名军卒面面相觑,脸色凝重。
二人对视一眼,使了个眼色,一名军卒掉头就往衙门内跑。
不一会儿,他又急匆匆地跑了出来:
“大人有令,让马大人进来,只能他一人!”
至此,两名军卒才将马陵川放开,甚至还报以微笑:
“见谅,马大人。”
对此,马陵川毫不领情,只是朝着一旁狠狠啐了一口,骂道:
“丘八!!”
不多时,兜兜转转的马陵川被领到了府衙后堂的地下。
穿过阴暗潮湿的阶梯,打开漆黑的大铁门,
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马陵川几乎作呕,连忙后退一步,扶着墙壁干呕。
“什么玩意。”
不过,很快马陵川就反应了过来,这是在严刑拷打今日抓获之人。
无奈之下,马陵川强忍着恶心,捏着鼻子走了进去。
为数不多的监牢都已经立上了刑架,
一道道人影被绑在上面,有军卒使出各种手段,
鞭子与血肉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让他毛骨悚然。
尤其是脚踩着血液干涸后的黏稠,更是让他恶心无比。
他现在已经有些后悔,
为什么要与这样一帮不择手段的人搅和在一起。
不多时,他在牢狱的中央位置见到了唐敬业与唐兴邦。
二人此刻手中各拿着一份文书,正在仔细端详。
马陵川扫了一眼,从上面记录的格式来看,应当是一些口供。
对于他们的淡然,马陵川感到了一股愤怒。
他上前一步,目眦欲裂,狠狠瞪着眼前二人:
“两位大人,陈桥镇堤坝垮了!!!”
二人不为所动,唐敬业只是简单地扫了他一眼,嗤笑一声:
“会淹没朱仙镇吗?”
马陵川眉头紧皱:
“唐将军是什么意思?莫非不淹没朱仙镇就没事了吗?”
“会有什么事?”
反倒是唐敬业满脸疑惑,向他反问。
“唐将军,这几日搅动的风波让漕运衙门都没有好好做事,
这才导致堤坝垮塌没有提前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