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那么轻易,救起人来可不容易。
她抓心挠肝的着急啊。
“还是……用针用药,比较快。”还避免了犯人二次撒谎。
她认同善恶有报,但不赞成生不如死式的折磨,狱卒的戏谑也很邪恶。她恨车寿恨得牙痒痒的时候也只是动针嘛不是。
喃喃自语完,分身不可抑制地溢出一声冷笑。
旁观的林枭都没想到梓桑反应这么大,这还是不大敢睁眼的情况,赶紧一间间巡视过去,抢先让狱卒堵住里面人的嘴。
可耳朵解放了,眼睛还遭难来着。
等她走近,眼睛睁开一小个缝,隔壁又有人的一口牙被薅了,痛得在满地打滚,眼睛凸着,青筋隆起,看着万分痛苦。
她脑子里会闪过,牙槽骨萎缩,脸部变形,吃不了东西,然后可能会饿死的结论。
痛,太痛了。
那鸿图:“……”
他脸上的不耐烦是那样明显,看向梓桑的眼神幽深而愤怒,身边人吓了一跳。
可实际在和‘自己’赌气的二者都有在妥协了。
至少一个没扑进去止血,另一个没掐着她的脖子扔出门。
他们都在忍耐。
没人能理解其中的矛盾和痛苦。
过去她他顺应人物设定不去做ooc的行为是为了避免身心煎熬,所以做的事情一个过于残忍,一个过于圣母,现在拥有不同价值观的人物强行进入对方的工作场所,就会格外不适应。
而他们那一半又一半的意识又在‘串台’。
梓桑:试图理解血。腥。暴。力。
那鸿图:无法直视不合时宜的心软。
这样下去可比夫妻作坊还容易离婚OTZ
而等两个人看见正在被扒衣服的老熟人,丧的那个突然想起什么。那鸿图脑子一痛,与梓桑一同出声:
“让他们把衣服穿上。”
她脸上闪烁着一种名为‘要给囚犯尊严’的神圣光辉,哪怕已经面白如纸,也仍然坚定。
另一个他则扶着脑袋,痛苦弯腰,狠起心来连自己也骂。